才又往安太師待著的房間跑去。
聽了大管家的話後,安太師小聲道:“六殿下是精明人。”
大管家說:“爺,袁總管帶著傷回去了,娘娘那裡您要怎麼交待啊?”
安太師笑了一下,說:“你還在擔心袁義的事?”
大管家說:“太師,奴才越想越害怕。”
“你怕什麼?”
“太師啊,”大管家說:“娘娘要是壓不住火,來找大殿下,這要怎麼辦?聖上還沒走一天呢。”
安錦繡要是這麼幹了,那她還是安錦繡嗎?安太師不以為意地道:“娘娘不會做這種莽事的。”
大管家說:“奴才這心就懸著,太師,要是讓娘娘知道袁總管的事,是太師命人去說的,那娘娘還不得跟太師您置氣?”
安太師抬眼看了大管家一眼。
大管家忙說:”奴才一定讓下面人管好嘴。”
“送些補物去千秋殿,”安太師道:跟娘娘說,我也不好在尚書省跟大殿下硬拼一場,讓娘娘也不要太生氣,日子還久著呢,到時候國事壓身,大殿下未必有擔起國事的本事。”
“是,”大管家應聲道:“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讓人去辦這事。”
“給袁義再送些好藥去,”安太師道:“讓他好好養傷。”
“奴才知道了,”大管家匆匆退了出去。
門外還站著不少位官員,大管家一路跟這些官員點頭哈腰,跑出了這個院子。
安太師又叫自己的一個小書童進屋,小聲道:“你去盯著大殿下一些,大殿下要離開尚書省的時候,你來告訴我一聲。”
小書童領了命,也跑了出去。
千秋殿這裡,安錦繡看袁義捱了打回來,不說表現的火冒三丈,也是陰沉了臉,看著臉上就要下雨的樣子。
袁義說:“主子我沒事,幾板子傷不到我。”
“扶你師父進去看看傷處,”安錦繡沒理袁義的話,命袁章道:“我去給你師父拿傷藥。”
袁章答應了安錦繡一聲,扶著袁義進了屋。
袁義的傷也真不是什麼大傷,就像安太師說的那樣,只是傷了皮肉,上點金創藥就沒事了。
安錦繡等袁章為他師父上了藥後,才走進了袁義的臥房,看一眼趴在床上的袁義,說:“你怎麼不跑呢?”
袁章忙就點頭,憑著他師父的本事,怎麼就沒跑呢?尚書省的那幫侍衛有哪個能是他師父的對手?
袁義卻道:“我這次忘了帶令牌了,這頓打是我活該。”
安錦繡皺一下眉,跟袁章說:“我讓人熬了活血化瘀的藥,你去看看好了沒有。”
袁章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