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承澤看著很無奈地站起身來,跟安元志道:“我送你出府。”
安元志說:“不用,殿下叫個下人送我出去就行。”
白承澤拉著安元志往外走,說:“你這張嘴應該讓太師好好治一下,若不是我父皇看重你,你這小子為了這張嘴,就得闖下不少的禍事來。”
安元志訕笑不語,出了五王府的大門,才小聲跟白承澤道:“五殿下,康大人被剌,不會是有人衝著你來了吧?”
“這事我會查的,”白承澤道:“殺康元鎮簡單,殺我就不那麼容易了。”
安元志憂心忡忡地說:“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我怎麼覺著京城最近是血流成河了呢?我後天還成親嗎?”
“不要胡思亂想了,”白承澤看著安元志哭笑不得道:“這些事與你何干,你就等著做你的新郞官吧!”
安元志這才衝白承澤一抱拳,說:“殿下,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元志告退。”
白承澤說:“你沒騎馬?”
安元志說:“我是走來的。”
“來人,”白承澤跟又站在了自己身後的白登道:“給五少爺備馬。”
安元志搖頭說:“不用,我走回去。”
白承澤道:“一匹馬我還是送得起的。”
白登去了沒一會兒,給安元志牽了一匹上好的戰馬來。
白承澤跟安元志說:“上馬吧,這馬是好馬,好好待它。”
安元志也不跟白承澤客氣了,翻身上了馬,讓這馬在白承澤的面前轉了一圈,喜道:“殿下,這馬我喜歡。”
白承澤笑道:“去吧。”
安元志策馬跑走了。
白登看著安元志跑沒影了,才小聲跟白承澤道:“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
白承澤轉身回了府中,道:“康元鎮之事我親自去跟康氏說,府裡的人不準多嘴。”
白登忙應了一聲:“是。”
白承澤回到了書房院中,一個穿著五王府侍衛服的人正等在書房外面,見到白承澤回來,忙跪地給白承澤行禮。
“進來吧,”白承澤邁步進了書房。
來人跟著白承澤進了書房,沒等白承澤問,就跟白承澤道:“爺,何府已經被大內侍衛封了。”
“那你沒能見到何炎了?”白承澤問道。
來人點了一下頭,說:“何炎的馬是被慶楠砍落的馬頭,大理寺去了刑官查,馬頭已經找不著了,說是不知道被什麼人撿走了。”
白承澤說:“被人撿走了?”
來人說:“朱雀大營的人,還有大理寺的人都在找。”
白承澤冷笑道:“一串鞭炮就能驚了何炎的馬?怕是這馬的頭上有東西不能讓人看吧,這馬頭是不要想找到了。”
來人從懷裡拿了兩張畫像,呈給了白承澤,說:“這兩個人在何炎出事時,就站在附近的店鋪裡,掌櫃的覺得這兩個人不對勁,所以屬下問到這家店時,掌櫃的跟屬下說了這兩個人的樣子。”
白承澤開啟了這兩張畫像。
來人說:“爺,屬下覺得這兩個人眼熟,就是不肯定是不是他們本人。”
“袁威,袁白,”白承澤看著畫像道:“那掌櫃的沒有記錯吧?”
“那掌櫃的說,是這二人,還說慶楠帶著人過來之後,他們兩個就走了。”
“慶楠也是上官勇的人啊,”白承澤把兩張畫像放在了書桌案上,小聲唸了一聲:“上官勇。”
來人說:“是上官勇害得何炎?”
“不然袁威和袁白跑去哪裡做什麼?”白承澤道:“我不相信他們是正好逛街逛到那裡去的。”
來人說:“上官勇跟何炎有仇?”
白承澤衝來人一揮手。
來人看見白承澤揮手讓自己出去,有再多的話也不敢說了,忙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
白承澤望著畫像,慶楠入宮向他父皇說何炎之事時,白承允就在御書房裡,之後慶楠與何炎的族侄何海生共掌了朱雀大營。白承澤的思路往這上面一走,腦子裡想到的東西就是,這是白承允想要朱雀大營,所以透過上官勇來辦成了這事。何海生是個有名的廢物,慶楠再跟這人爭權,豈有爭不過的道理?
白登端著茶水站在了書房門外,大著膽子喊了一聲:“爺。”
“進來,”白承澤把兩張畫像疊在了一起。
白登把新沏的茶水放到了白承澤的書桌案上。
白承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