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上前去。
安元志看看走到了自己跟前的莫雨娘,說:“怎麼,你想我仰著看你?”
莫雨娘跪在了安元志的腳下。
安元志抬手捏住了莫雨孃的下巴,說:“你長得不錯,只可惜是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命。”
莫雨娘想哭又不敢哭,怯生生地看著安元志,張著嘴,卻也不敢說話。
“我親自給周大將軍去了一封信,”安元志對莫雨娘道:“知道我在信中寫了什麼嗎?”
莫雨娘搖頭,說:“奴婢不知道。”
安元志說:“猜猜。”
莫雨娘說:“奴婢不敢。”
“我跟周宜說了,你不是我姐夫喜歡的那一種女人,不過我喜歡,所以醉酒之後,破了你的身子,”安元志說道:“我姐夫看我們兩個都滾到一張床上去了,便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將你轉贈給了我。”
莫雨娘愣愣地聽著安元志的話,然後道:“奴婢記下了。”
“你進了安府,周宜會讓人再給你送些東西來的,”安元志道:“到時候該怎麼說話,你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
安元志鬆開了莫雨孃的下巴,說:“在我這裡好好待著,你知道我的脾氣,老老實實的待著,我養你到死,不然我不會留你。”
莫雨娘跪在地上說:“奴婢明白,奴婢願意伺候五少爺。”
“你不願意也得伺候我,”安元志說:“莫氏,從今以後,我再從你的口中聽到上官兩個字,我一定讓你死。”
莫雨孃的身子就是一哆嗦。
“我這人不嫌女人多,”安元志說:“你死了後,讓周大將軍再給我送一個來。莫氏,每年死在安府裡的女人很多,外面的人想問都問不了的。”
莫雨娘抬頭衝安元志面色蒼白的一笑,說:“五少爺不用再說了,奴婢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昨天是奴婢想錯了心思,五少爺要怎麼罰奴婢都可以,奴婢絕不敢有一句怨言。”
“滾吧,”安元志說了一聲。
莫雨娘卻跪著不動,道:“五少爺,您與雲妍公主殿下成親之後,就會離府單過,奴婢也要跟你們一起過去嗎?”
安元志說:“你連這事都知道了?”
“是府裡的大管家問奴婢的,”莫雨娘道:“奴婢不知道該怎麼回他。”
“你是我的女人,自然跟我一起去駙馬府,”安元志說:“不願意?”
“願意,”莫雨娘這會兒還不知道安元志跟雲妍公主之間的恩怨,只是在想,雲妍公主新嫁,能容下她這個“安元志的女人”?安元志這是想借雲妍公主的手,要了自己的命嗎?
“願意就把你這副死了爹孃的樣子收起來,”安元志將手裡拿著的書往書案上一扔,說道:“滾吧。”
莫雨娘從地上站起來,低著頭退了出去。
書房外,範舟呆呆地看著莫雨娘一路哭著跑遠。
安元志從書房裡出來,看了範舟一會兒後說:“你看什麼?沒看過女人哭?”
範舟被安元志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說:“少爺,她怎麼哭了?”
“可憐她?”安元志問道。
範舟說:“我又不認識她。”
“替我看好了這個女人,”安元志說道:“不要讓府里人靠近她。”
範舟說:“少爺,這個女人是你的姨娘嗎?”
安元志這時看到安太師帶著人走進院來了,拍了一下範舟的肩膀,說:“最多就是個通房的丫頭,聽話,替我盯著她去。”
範舟轉身想去追莫雨孃的時候,才發現安太師陰沉著臉站在他的身後,“小人見過太師,”範舟忙跪下給安太師行禮,跟著安元志一起見多了大官之後,範舟這會兒再見安太師,不至於像一開始那樣,嚇得不敢說話了。
“起來,”安太師說著話,從範舟的身邊走過去,徑直走進了安元志的書房。
安元志衝範舟聳了聳肩膀,轉身走回到書房裡。
“把門關上,”安太師坐在窗下的坐椅上,命安元志道。
安元志把門關上了,說:“父親,這是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安太師道:“你馬上就要迎娶公主殿下了,你這個時候給自己弄個女人在身邊?”
“哪個少爺沒有幾個通房丫頭的?”安元志坐到了安太師對面的椅子上,說:“雲妍公主能為了這個女人就不嫁了嗎?”
“她是上官勇的女人!”
“這話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