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說,我姐夫多一眼都沒有看過她,”安元志說:“父親,這個女人若是礙事,我日後會把她弄死的,你不用擔心這個女人。”
安太師說:“你要怎麼殺她?”
“不過一個女人,”安元志道:“我姐夫不能得罪周宜,我沒什麼可顧及,周宜又不是我的恩師。”
“可你也在衛**中為將,”安太師說道:“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安元志說:“我姐喜歡這個人,那我就得把莫氏這個女人帶走。”
“閉嘴!”安太師跟安元志急道:“什麼你姐?你想害死安妃,害死我們一家人嗎?”
“這麼著急?”安元志一臉不在乎地看著安太師說:“是不是莫氏這個女人有問題?”
“她的身上藏著近五百兩的銀票,”安太師說:“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做婢女的,身上能有這麼多錢?”
安元志說:“你讓人搜過她了?”
“從外面進安府的下人,都得把自己洗乾淨,”安太師道:“這些銀票被這個女人藏在頭釵裡。”
“頭釵?”安元志一時間想不出來,細細長長的一根頭釵裡,能藏著近五百兩的銀票?
“她的那根頭釵是空心的,”安太師道:“你跟我說說,她怎麼會有這麼多錢?是上官勇給的,還是她偷的?”
☆、509老臣之謀
“不可能是我姐夫給的,也不可能是她偷的,”安元志沒怎麼多想,就跟安太師道:“她在上官家裡,就碰不到錢。我姐夫去江南的時候,給她留了些過日子的錢,若是這女人這些日子省吃儉用,應該能留下點錢來。”
“可是她身上的錢是幾百兩,”安太師道:“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
安元志突然就很惡意地道:“她出去賣身了?”
“你,”安太師一拍椅把道:“你現在就只有胡說八道這一個本事了?”
安元志這才道:“沒讓莫氏發覺這事吧?”
安太師道:“自然沒有。”
“我今天夜裡就將她弄死,”安元志直接道。
安太師搖了搖頭,道:“殺了這個莫氏不是上策。”
安元志說:“那按父親的意思呢?”
“命人暗中看著她,”安太師道:“看看這個女人成了誰的眼線。”
安元志皺眉道:“你怎麼能肯定她一定是成了什麼人的眼線了?”
“這個女人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要跟你姐姐搶夫的女人,”安太師聲音小到不能再小地道:“只是在別人的眼裡,她是上官勇身邊的人。上官勇如今掌著衛**,駐守京畿之地,對於想上位的人來說,這個莫氏可是大有用處。”
“可這個女人什麼也不知道啊,”安元志說:“我們說話的時候,都是讓她的有多遠站多遠的,請一個又聾又瞎的人當眼線?”
安太師嘆氣,道:“你就是這麼看他們這些下人的?”
安元志說:“不然呢?他們還是什麼?”
“上官府裡去了什麼人,說了多長時間的話,這些人的長相如何,”安太師道:“莫氏不必知道這些人是誰,也不必知道你們都商量了些什麼,對於她背後的人來說,知道去的人是誰,就已經足夠了。”
安元志手摸著下巴,他真沒想過這一點。
“我問你,”安太師小聲道:“袁義去的時候,這個莫氏是不是見過他?”
安元志點頭,何止見過,昨天這個女人要不是跟袁義鬧了一場,他也不會下狠心把莫雨娘這個女人,要到自己的身邊來。
安太師一閉眼,道:“袁義是千秋殿的總管太監,他去見上官勇,就等於是安妃娘娘去見的上官勇!你們就這麼不小心?!”
安元志沉默了半天才說:“莫氏早就見過袁義,在我們去江南之前,她就見過。”
“那這個人一定知道你姐姐和上官勇的事了!”安太師語氣肯定又有些激動地道。
安元志的腦子有些亂,想了半天,不知道這會兒自己該說什麼。
安太師就坐著看安元志,方才的那陣激動之後,他這會兒又是穩坐泰山的樣子了。
安元志抬眼看向安太師說:“這個人是白承澤。”
安太師道:“為何是他?”
“他知道我姐跟姐夫的事,”安元志說道。
這下子安太師沒定力再穩坐泰山了,猛地站起身道:“你說什麼?!”
“我姐和姐夫早就知道這事了,”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