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吉和端了一碗解暑的綠豆蓮子湯進來。
“你帶人去東宮,”世宗道:“把太子妃禁足,還要防著她自盡。”
吉和領了旨後,就問世宗道:“那太子殿下那裡?”
“此事與太子無關,讓他不要害怕,”世宗道:“但也不準對太子妃上家法。”
“奴才遵旨,”吉和領了旨應退了出去。
世宗看看放在自己面前的綠豆蓮子湯,手一揮,便把這碗消暑湯揮到了地上。有太監進來想收拾,卻被世宗喊了一聲滾後,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白承澤走進永寧殿後,最先看見的是白柯。
伺候著白柯的五王府小太監跟白承澤道:“爺,娘娘和公主都哭得正傷心,把小主子也給嚇到了。”
白承澤看自己的這個兒子,白柯的小臉上不見了笑容,但那份不譜世事的懵懵懂懂還是掛在小臉上。
白承澤讓伺候白柯的人都退下去,把白柯抱了起來,問白柯道:“嚇到了?”
白柯搖搖頭,說:“兒子知道皇奶奶和姑姑出事了。”
白承澤抱著白柯到了一處僻靜處,坐下來,讓白柯就坐在自己的腿上,小聲跟白柯道:“今日在你皇奶奶這裡看到了什麼?見到那個安妃娘娘了?”
“沒有,”白柯道:“我只見到了九皇叔,他一直哭,還流口水。”
白承澤便道:“帶著你九皇叔的,是一個太監跟宮女嗎?”
“嗯,”白柯說:“那太監跟柯兒說話的,還讓柯兒看了九皇叔。”
白承澤知道,這個太監一定就是袁義,摸著白柯的頭問道:“那你跟他說什麼了?”
白柯眼珠轉轉,跟白承澤搖了搖頭。
“不準騙我,”白承澤把臉一沉道:“你不跟他說話,他就能讓你看九皇叔了?”
“我,”白柯說:“那太監說那不是好話。”
“是不是好話,爹說了才算,”白承澤說:“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聽見皇奶奶跟太子妃說什麼姐弟相姦,”白柯望著白承澤道:“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就問了那個太監?”
“嗯,爹爹,那是什麼意思?”
白承澤的手放在了白柯的脖子上,他母妃和安錦顏千算萬算,怎麼也不會算到事情會壞在白柯的身上,“你是怎麼聽到你皇奶奶她們說話的?”
“我進去玩的,”白柯絲毫沒有察覺白承澤的異樣,跟白承澤老實道:“我看她們在說話,便又走了。”
“她們就沒發現你?”
“沒有,”白柯說到這裡又得意起來,說:“柯兒練著輕功呢,師父說柯兒練成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