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頭上?”
安元文說:“他們蘇家是不是太目中無人了?”
“不用管他蘇家,”安太師道:“他們這種棄主另投之舉,把聖上和殿下們都得罪了,我們等著看他蘇家的下場好了。你明日就起身去一趟東陽。”
安元文忙道:“兒子去東陽做什麼?”
“那裡有一戶姓焦的人家,”安太師道:“小女兒在沈家為奴,被沈氏長媳打殺了,焦家去告了官,得了十兩銀,這門官司就了結了。”
安元文聽得雲裡霧裡,說:“兒子去找他們做什麼?”
“讓他們接著告沈家,”安太師說:“你也不要說我們安家給他們做主的話,他們只要知道你的身份,就應該心裡有數了。”
“父親要跟沈家對上了?”
“有這個機會,我怎麼能放過?”安太師將兩張五百兩的銀票推到了安元文的跟前,道:“這一千兩,你交給焦家,之後就速回京來,不要在東陽久留。”
安元文說:“沈家後面站著五殿下與沈妃娘娘,父親,你是要與五殿下作對了嗎?”
“這事你就不用問了,”安太師說:“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去了東陽後,好好安慰一下焦家人。”
安元文沒有安元志的膽子,安太師讓他不要問,安大公子還真就不敢問了,拿起了書桌案上的一千兩銀票,道:“父親,兒子要以何理由去工部告假?”
安太師說:“反正東陽也在江南,你就說為父命你去看望我們安家在江南潯陽的族人,看看他們有沒有受戰禍之苦。”
安元文點頭稱是。
安太師又跟安元文交待了,要怎麼私服進東陽,怎麼去見他已經事先安排好的辦事之人,把事情事無鉅細地,跟安元文都說了一遍。
安元文把安太師的安排一一記下之後,這才從安太師的書房退了出去。
寧氏夫人聽說丈夫要去江南看望族人,頓時就嚇得面無人色,說:“父親怎麼會讓相公你去辦這事兒的?您還有官職在身啊。”
“我是嫡長子,”安元文說:“我不去誰去?”
寧氏夫人說:“可是江南這會兒在打仗啊!”
“東陽離興城遠著呢,”安元文看寧氏夫人哭哭啼啼的樣子,有些心煩,道:“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中用?安元志也不在江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