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安元信說:“她又沒病,要看什麼大夫?”
“你當我是瞎的?”安太師問三子道。
安元信低頭看地上的小婢女一眼,神情猶豫不決。
安太師說:“你們想去見秦氏,就去吧。”
安元禮忙道:“兒子謝父親。”
“我入夜後,會去見她的,”安太師說完這話後,就往府內走去。
上官勇坐在了安元志的書房裡,說:“這是怎麼回事?”
安元志說:“我要大婚了,娶得還是位公主殿下,秦氏這個女人想借著這事,出院門了。”
“不是對外說她病重了嗎?”
“姐夫,”安元志笑了起來,說:“這就是她們這些內宅婦人的心思了,她這一鬧,讓外人都知道她是個快死的人了,那我大婚那天,就得帶著雲妍去給她行禮磕頭,當做圓她這個嫡母最後的心願了。”
上官勇說:“她沒到病重將死的地步吧?”
“當然沒到,”安元志說:“到時候她不死,那就是我的婚事給她沖喜了。”
上官勇說:“她這是在算計你?”
“是啊,”安元志說:“我的婚事,成了沖喜,用一個公主兒媳來沖喜,我們安府的當家主母好大的福氣,好大的氣派啊。”
上官勇頭暈。
安元志說:“姐夫,看來秦氏是關不住了。”
上官勇說:“怎麼說?”
安元志說:“我大婚那日,來府裡的人一定很多,秦氏在那時病好了,安家還有什麼理由再關著她?”
上官勇說:“哪有人的病能一下子就好的?”
“沖喜啊,”安元志說:“這不稀奇。”
安太師這時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一眼安元志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你大婚那日,不必去見秦氏。”
安元志笑了起來,說:“也對,這個女人若是再出來,安妃娘娘那裡,父親你要怎麼交待?”
安太師撣一下身上的錦袍,坐了下來。
上官勇這時道:“太師,元志大婚那日,我希望不要出什麼差錯。”
安太師說:“秦氏害了錦繡,這事我會一直記著的。”
上官勇住了嘴,他恨秦氏這個女人,可是不能開口讓安太師殺了這個女人。
安元志冷笑了一聲,說:“是不是從來沒有人跟那個女人說過,她永遠也出不了那個小院了?”
當著上官勇的面,安太師不想跟安元志說這種家事,沉聲道:“我與衛朝在四王府裡,見到了五殿下。”
秦氏這個女人,馬上就被安元志拋到了腦後,說:“那我們以後是不是隻能幫著四殿下了?”
安太師問上官勇道:“衛朝,你願意幫四殿下嗎?”
上官勇搖頭,說:“我寧願誰也不幫,聖上日後傳位給誰,我就效忠於誰。”
安太師嘆道:“事情若能這樣就好了。”
安元志這時一拍桌案,道:“其實我們現在也只能幫著四殿下了,五殿下已經被我們得罪慘了,他若是成了皇,我們就準備一起死吧。”
上官勇問安太師道:“太師,您的意思呢?”
“五殿下不會坐以待斃的,”安太師在腦子裡,把白承允和白承澤都想了一下,說:“現在誰會是未來的聖上,還很難說呢。”
“不行的話,我去見五殿下一面,”安元志說道。
安太師說:“你去見他說什麼?”
“跟他保證我們不會幫著四殿下,”安元志說:“這個不是他想要的嗎?”
白承澤會信這話?安太師苦笑了一下,道:“此事我們先放一放,現在先把你的大婚辦了,等你做了五殿下的妹夫之後,有些話才好跟五殿下細說。”
“真他媽的累,”安元志抱怨道:“明明就是仇人了,我們還要裝著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我都他媽的成一個十足的戲子了!”
上官勇聽著安元志說仇人,突然就又想起了白柯,氣息就是一窒。
安太師與上官勇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後,回自己的書房去了。
安元志走到了上官勇的身邊,從身上把安錦繡給他繡得福袋拿了出來,給上官勇看,說:“這是我姐給我繡的,雖然我娶雲妍讓她不開心,但我姐到底還是疼我的。”
上官勇將兩個福袋拿在手裡看了看,他對繡品一向是看不出好壞的,不過既然是安錦繡做的,那一定就是好的。“你姐姐希望你過好日子,”上官勇跟安元志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