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說尋常話一般。
☆、568地圖上的“貓耳”
白登看見白承澤衝自己揮了一下手,一句話沒敢再說,退了下去。
白承澤走到了康春淺的面前,說:“你知道什麼?”
康春淺說:“爺,我們就要在這裡說話嗎?”
“我的耐心有限,”白承澤道:“有話你就儘快說。”
康春淺便跟白承澤說道:“安妃娘娘是幫著四殿下的人,東陽沈家,還有沈妃娘娘之事,全是她一手策劃的。”
白承澤沒有斥康春淺在說胡話,而是道:“證據呢?”
“殺沈大公子夫婦的人,是四殿下派去的,”康春淺跟白承澤道:“妾身想這件事,爺應該已經查出來了。”
白承澤沒說是,也沒說不是,而是道:“你有證據嗎?”
康春淺說:“爺去江南之後,四殿下有大動作,都是去了千秋殿之後,爺不覺得這事很巧合嗎?”
白承澤轉身往前走去。
康春淺跟在了白承澤的身後,小聲道:“爺知道蘇相家的小姐為何會進宮嗎?”
“為何?”
“這話說起來有點長,”康春淺道:“蘇相想投靠爺,只是那時爺人在江南,所以蘇家找到了沈妃娘娘,沈妃娘娘便向蘇相提出了一個要求,只是之後蘇養直大人在千秋殿,沒有搜出安妃娘娘的那個男人。之後的事,妾身想爺應該能想到了,安妃娘娘逼死了蘇嬪,逼著蘇家把小女兒送到了宮中,永無出頭之路。”
這倒是像安錦繡的手法,白承澤走著走著,突然抬頭看了看天空。
康春淺還是語調不急不慢地道:“爺,沈妃娘娘和沈家的事,您不能不問啊。”
白承澤聽康春淺說著話,從頭沉默到尾。
“爺,妾身也知道,安妃娘娘跟爺也私下見過面,”康春淺說:“她既然恨沈妃娘娘,恨之慾死,安妃娘娘為何還要幫爺?妾身看,她之前是想在爺與四殿下之間兩頭討好,現在聖上看重四殿下,安妃娘娘會怎麼想?她會不會認為四殿下已經是未來的天下之主了?”
“放肆!”白承澤回頭訓斥了康春淺一聲。
康春淺衝白承澤一躬身,道:“妾身知錯了。”
“你的膽子還真是大,”白承澤冷冷地道:“跟我說這些話,你不想活了嗎?”
“安妃娘娘在宮裡應該沒有發覺,有人一直在盯著她,”康春淺還是不卑不亢地道:“安妃娘娘沒有防備,那她就會暴露出很多秘密來。”
“這個人是誰?”白承澤問道。
“蔣妃,”康春淺跟白承意說了這兩個字。
蔣妃?白承澤一下子都想不起來,這個蔣妃是什麼人。
康春淺說:“她是七殿下的生母,五殿下您想起來這個蔣娘娘是誰了嗎?”
白承澤道:“原來是那個賤婦。”
康春淺神情不變,跟白承澤道:“爺,蔣娘娘當年做那事,也只是想自己過的更好,誰不是往高處走呢?就像爺心懷天下,如今這樣費盡心機,不也是想有朝一日大展鴻圖之志嗎?”
“你把我跟一個賤婦相比?”白承澤說道:“康氏,你不要以為跟我說了這些話後,我會對你高看一眼。”
康春淺一笑,道:“爺,蔣娘娘的姐姐,是妾身的大嫂,所以妾身與蔣娘娘也算是親戚。”
“所以呢?”白承澤問道。
“所以爺,蔣娘娘是真心想幫爺的,”康春淺道:“爺何必再罵她是賤人?在帝宮那樣的地方,妾身不相信有誰可以高貴的起來。”
“她想要什麼?”
“七殿下日後就全指望爺了。”
“那個剌客呢?”
“爺,”康春淺沒有回答白承澤這句問,而是道:“妾身覺得安妃娘娘的心思很難猜,這樣的人,爺不應該再留著她。她現在全部的指望都在九殿下的身上,爺不如設想一下,若是九殿下沒有了,安妃娘娘如今得著的聖寵,還能剩下多少?”
白承澤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康春淺。
康春淺說:“爺也許看不起女人,不過四殿下的確是在安妃娘娘的指點之下,走到了今天這一步,爺您現在可是處於下風啊。”
白承澤冷冷地看著康春淺。
康春淺望著白承澤一笑,道:“爺,如今與其說是四殿下強壓了爺一頭,不如說爺輸在了安妃娘娘的手上。”
“是你,”白承澤道:“讓蔣妃與太子妃聯手,演了昨天那一齣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