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那不是戲,”康春淺道:“妾身在家中接到聖上指婚的聖旨之後,就在準備一份給爺的大禮了,只是妾身無福,如今無法做爺的正妻了。”
“你的這份禮就是白承意的死?”
“九殿下沒了,安家還會一心做安妃娘娘的靠山嗎?”康春淺道:“妾身那日進宮求見聖上,雖然妾身害了自己,但也讓妾身見到了安妃娘娘。爺,安妃娘娘看起來溫和無害,是再好不過的一個人,只是妾身覺得,她其實是個心狠手辣之人,當時坐在她身邊的齊妃娘娘,雖然對妾身大聲呵斥,萬般地看不上,妾身反而覺得她才是無害的那一個。”
“你失了王妃之位,還要怪安妃嗎?”白承澤說道:“看來她真是把你得罪狠了。”
康春淺搖頭,道:“爺,現在都說是齊妃娘娘害了沈妃娘娘,妾身真是好奇,齊妃娘娘都沒了兒子,她為何還要跟沈妃娘娘過不去?興許還是安妃娘娘跟她說了什麼吧?這事,爺最好也去查一查,她想除去沈妃娘娘這個大患,又不想自己動手,借刀殺人這一手,妾身想安妃娘娘一定做的出來。”
白承澤又看了康春淺半天,道:“安妃沒你說的這麼可怕,她若是真這麼厲害,你那日進宮之時,她就應該殺了你。”
康春淺掩嘴一笑,道:“妾身入不了安妃娘娘的眼,她自己也是女人,卻只覺得爺這樣的皇子殿下才是她的對手,安妃娘娘跟爺一樣,看不起妾身這樣的女人。”
“你的確厲害,”白承澤道:“呆在五王府裡,你還能支使得動蔣妃她們。”
“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康春淺說:“我的這個姐姐,一直不甘心在帝宮做一個隱形人,妾身只是教了她一些步步為營的方法。”
“帝宮之人不可與外人聯絡,”白承澤道:“你的瘋話說完了?”
康春淺說:“爺可能不記得了,安妃娘娘進宮之時,妾身也隨蔣娘娘的母親進宮探親,妾身跪在宮門旁,親眼看著安妃娘娘從踏枝門進入帝宮,鵲踏枝頭,沒想到短短數年,安妃娘娘寵冠後宮,真的飛天成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