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說的嗎?”
白承澤催馬往轅門外走去,他可以用性命去保護安錦繡這個女人,只是,白承澤按一下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的心不要生疼,他白承澤永遠只會走自己該走的路,沒有人可以讓他停下腳步,包括他自己。
“都散了吧,”上官勇看著白承澤走遠,命諸將官道。
眾將官領命,四散歸營了。
“你怎麼能讓他先走呢?”安元志小聲問安錦繡道。
“他怕我在路上對他下手,”安錦繡說了一句。
安元志說:“那我們就在路上弄死他啊。”
“他有防備了,”安錦繡轉身往自己的營帳走去,為了等上官勇,她走路走得還是很慢。
“有防備,我們就弄不死他了?”安元志追著安錦繡問。
“兩軍在這裡打一場嗎?”安錦繡反問自己的弟弟道:“現在不是我們內鬥的時候。”
安元志說:“你怕蒼狼王再回來?怎麼可能呢?”
“白承澤是有功的,”安錦繡小聲道:“在這裡我就殺他,軍中之人會怎麼想我?這裡不全是衛**。”
安元志呸了一聲。
“春杏招了?”安錦繡邊走邊問道。
安元志給走上來的上官勇讓了一個位置,跟安錦繡道:“招什麼啊?我這裡剛抓了人,白承澤就開始集合他的人馬了。”
“春杏不抓,他可能還會再跟我們走幾日,”安錦繡說道。
袁義說:“那這人我們抓錯了?”
“沒有了盯著我的眼睛,白承澤自然就不能心安了,”安錦繡搖一下頭,“回朝之後,我們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一行人一時間都沉默了。
最後安元志道:“這一關總是要過的,不好過又能怎麼辦?”
一行人聽了安元志的話後,還是沉默不語。
宮人春杏被繩捆鎖綁地扔在營帳的地上,安元志還沒有審她,所以這宮人看起來也就是狼狽了一些。
☆、1039遠水解不了近渴
春杏看到安錦繡帶著人走進帳中後,身子抖得厲害。
袁義走上前,把塞在春杏嘴裡的布團拿了出來。
春杏能說話之後,馬上就衝安錦繡喊起了冤,聲淚俱下。
安錦繡也沒說話,只是看著自己的這個宮人。能被她選中,帶到北地來的宮人,都是安錦繡覺得忠心可嘉的人,沒想到白承澤還是有辦法為自己找到賣命的眼線。
安錦繡的目光陰冷,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春杏漸漸說不出話來了。
安元志看春杏不說話了,才道:“我還能冤枉你不成?賢王爺已經帶兵先行了,臨走的時候,可沒有跟太后娘娘提到你哪怕是一個字。”
春杏的身體頓時就又是一抖,她這會兒害怕的厲害,神情驚恐,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你想把哀家出營之事,告訴賢王,”安錦繡看著春杏道:“這件事其實對賢王沒什麼危險,你不用費這個力氣的。”
袁義說:“賢王到底讓你做什麼事?”
春杏緊閉著嘴。
帳中的幾個人都看安錦繡。
安元志說:“不行就動刑吧,我就不相信,這女人能熬得過我們軍裡的大刑。”
春杏聽了安元志的話後,嘴唇都哆嗦了起來,看著安錦繡的眼神裡哀求的意味更重了。
上官勇坐在安錦繡的左下首處,他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這種事他插不上手。
“主子?”袁義看安錦繡像是拿不定主意的樣子,便喊了安錦繡一聲。
“拉下去吧,”安錦繡說了一聲。
安元志忙就道:“拉下去?不審了?”
安錦繡看著春杏道:“沒什麼可審的,賢王爺無非就是想知道我說的話,做的事。”
春杏好像還有些不太明白,安錦繡這句拉下去是什麼意思,還是目光哀求地望著安錦繡。
袁義走上前,從地上拉起春杏就往帳外走。
“主子?”春杏喊了安錦繡一聲。
“我不會對付你的家人的,”安錦繡跟春杏說了一句。
春杏被袁義拖出了帳後,還看著袁義,說:“主子要怎麼處置我?”
安錦繡平日裡待身邊的人都不錯,也不擺什麼架子,所以春杏到了這會兒還是想不到,安錦繡會殺她。
袁章這時帶著伺候安錦繡的宮人太監們走了來,站在了袁義的跟前後,袁章喊了袁義一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