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了,有機會,王爺讓我見見他,我想看看王爺的愛子究竟長什麼樣子。”
☆、1034本該如此的安錦繡
“你要見他?”白承澤問安錦繡道。
安錦繡說:“怎麼,你的這個兒子藏著腋著這些年了,你不打算讓他回京城了嗎?坐下說話吧,我只是一句玩笑,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沒人會拿親生子這種事開玩笑,”白承澤一臉嚴肅地跟安錦繡認真道:“錦繡,你的這個玩笑過了。”
“好,”安錦繡說“抱歉。”
這個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
白承澤打量了安錦繡一眼後,道:“我會讓白柯回京的。”
“他是你的兒子,”安錦繡說:“他日後的路自然由你安排。”
“白柯是個好孩子,”白承澤跟安錦繡道。
安錦繡笑道:“王爺也是個好人。”
“你會喜歡他的,”白承澤肯定道。
“生恩,養恩,”安錦繡小聲說道:“在王爺眼裡,柯小王爺自然是個好孩子。”
“你什麼意思?”
“你養大的孩子,自然是好的,”安錦繡又道:“我一向相信,養恩大於生恩,養育之恩,這個養不也在育之前嗎?”
白承澤想問安錦繡一句,如果你的親生兒子被別人養大,你當養恩大於生恩,所以這個兒子你就要拱手送人了?
“怎麼還站著?”安錦繡看著白承澤說道:“我的一句玩笑話讓王爺這麼生氣嗎?”
白承澤慢慢地又坐下了,心裡迫切想知道答案,不過白承澤知道,這個問題他不能問出口,否則他就是自找麻煩。
“都鬱這個人你不要想著拿他的什麼把柄,”安錦繡看白承澤坐下了,跟白承澤又說起了正事,道:“我們遠在京城,他在大漠,我們鞭長莫及。”
白承澤說:“那我們就放任他?”
“兩虎相爭,”安錦繡說:“我是說如果這個都鬱是一隻虎的話,那我們就在一旁看著好了,不管是必有一傷,還是兩敗俱傷,只要他們鬥,就對我們有好處。”
“然後再打一場仗?”白承澤問安錦繡道。
“想在蒼狼王的手下成事,哪是這麼容易的事?”安錦繡說道:“打仗什麼的,還是看這個都鬱的本事吧。”
“蒼狼王沒有回永康來,你是不是有點失望?”
“是有點失望,”安錦繡一笑,道:“不過哪能事事都隨我的心願呢?他不回來,看來這個人還沒有狂自大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白承澤復又站起了身來,跟安錦繡小聲道:“我再去找都鬱說說話,把你的意思說給他聽。”
“太后娘娘,”安錦繡還沒開口說送白承澤走的話,袁章就在堂屋外大聲稟道:“楊君威和楊君成兩位將軍來了,想求見太后娘娘。”
白承澤聽了袁章的通稟之後,笑了一聲,說:“楊氏兄弟終於有膽子來見你了,看來他們去見過上官勇了。”
“你的手上已經有席家軍了,”安錦繡說“王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
“夏景臣不是投靠你了嗎?”白承澤轉身看著安錦繡道:“這事我還要恭喜你。”
“對人全然都是利用,”安錦繡笑看著白承澤道:“你還想要什麼樣的忠心?夏景臣不是傻瓜。”
“我比較好奇,你答應了他什麼?”白承澤跟安錦繡道:“方便告訴我嗎?”
“艾婉,”安錦繡說道:“王爺,你想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的境地,未免太勉強了。”
“艾婉,”念著這個名字,白承澤好笑道:“他竟然相信你的空口白話。”
“也不都是空口白話,”安錦繡道:“你覺得把艾家一門,那個逃出宮去的太監都殺了,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了?”
白承澤說:“你手上不可能有證據,你騙他?”
“我只是讓他知道艾婉是怎麼死的,”安錦繡道:“還有,我答應把一個人的命交給他。”
白承澤馬上就道:“席夫人?”
安錦繡嘴角只一邊上揚了一下。
白承澤往後退了一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安錦繡說:“我不是你,不會隨便殺人的。”
“你把席夫人交給夏景臣?”白承澤說:“這跟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我只是不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安錦繡說:“席夫人若是有本事,那她可以像當年那樣,送夏景臣去見他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