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向遠清看一眼被安元志換下來,扔地上的床單,要不是在床上折騰了一回,這床單上能有這麼多血?
“他的事,“安元志一屁股坐床上了,跟向遠清說:“你就當不知道吧,反正你就是投到白承澤那兒,他也不會相信你。”
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向遠清一個沒忍住,白了安元志一眼。
“沒話想問我?”安元志看向遠清翻白眼,倒是笑了一下,問向遠清道。
向遠清說:“我沒什麼想問的,這事我不知道最好。”
“是個聰明人,”安元志點頭讚許道。
向遠清說:“五少爺,從醫的人都不會是笨人。”
“這個難說,”安元志說:“不是還有句老話嗎?”
明知道安元志的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向遠清還是很自虐地問了一句:“什麼老話?”
安元志說:“勤能補拙啊。”
向遠清閉了嘴,跟安元志說閒話,是他傻。
安元志看看白柯的小臉,問向遠清說:“你就給他吃幾粒藥就行了?他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啊。”
“失血太多,”向遠清說了一句,準備安元志要是問下去,他就跟安元志背醫書。
安元志卻沒再問了,伸手替白柯理了理亂成一團的頭髮。
向遠清看看白柯再看看安元志,猶豫再三,還是跟安元志說:“五少爺,這小王爺的長相還真的是像你。”
安元志一笑,心中得意,都說外甥像舅舅,以前在平寧的身上沒看出來,那小胖子一看就是上官勇的種,不過在白柯的身上能看出這句老話來了。
向遠清被安元志笑得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了,安元志這笑笑得太溫和,向遠清是怎麼想,也不想到安元志能這麼溫和地衝白承澤的兒子笑。今天這事兒處處透著詭異,完全不在向遠清的理解範圍之內了。
安元志看著白柯笑完了,抬頭看向遠清,說:“你給他看完傷了?”
向遠清說:“我得出去給小王爺拿藥熬藥去。”
安元志說:“在這裡不能熬藥?”
向遠清看看這秘室,熬藥不是不行,可這裡面沒藥啊。
安元志也看了看這間秘室,然後跟向遠清說:“你拿藥來熬吧,這小孩傷得重,我想你還是陪在這兒比較好。”
向遠清心說,你不是不放心我把這事往外說?
“我知道向大人是個聰明人,”安元志這時看著向遠清道:“聰明人嘴都嚴。”
向遠清扭頭就走,跟安元志多待一刻他都難受。
安元志在向遠清走了後,看著白柯又是一笑。比起上官勇和安錦繡來,安元志的想法要簡單很多,只要人活著,就什麼都好說。甭管是他曾經數次想殺了這小孩,還是這小孩要殺了上官勇,又或者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