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今天,我遲早一日收拾了他。”
慶楠把身子探向了上官勇,小聲道:“太后娘娘畢竟是個女人,想事情有的時候不乾脆,我們明著不能殺白承澤,那暗地裡呢?”
上官勇說:“暗地裡我們連殺木方藝,都沒找到機會下手,我們怎麼暗地裡去殺白承澤?”
“木方藝那是躲在軍營裡不出來,”慶楠說:“白承澤可是天天往外跑的人,人的死法那麼多,隨便找一種啊。”
“你的意思是?”
“不是派人去追了嗎?”慶楠說:“讓他出個意外死啊。”
上官勇說:“你想讓他出什麼意外?”
“馬驚了,他掉下馬來摔死,”慶楠道:“他自己死的,能怪得了誰?”
上官勇認真想著慶楠的話。
慶楠說:“哥,想太多辦不成事,我們這幫人跟白承澤玩什麼腦子啊?動手才是正經啊。”
上官勇說:“你未必能讓白承澤出意外死。”
慶楠乾脆坐上官勇面前來了,說:“不試,我們怎麼知道他白承澤命有多大?我看這麼著吧,等我的人找到白承澤,押著白承澤回來的時候,我去一趟,總之我想辦法弄死這個混蛋。”
上官勇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你看這樣行不行?”慶楠問上官勇。
“他的背後現在站著李鍾隱,”上官勇低聲道。
“李鍾隱?”慶楠說:“他跟著白承澤混了?”
上官勇點點頭。
“那我們就更得早點弄死白承澤了,”慶楠說:“不然等他帶著李鍾隱起兵造反了,我們不自找苦吃嗎?”
上官勇把酒杯輕輕放下了。
慶楠站起了身。
“你去辦吧,”上官勇也起身道:“殺不了也不要勉強。”
“行了,”慶楠衝上官勇點頭道:“我辦事大哥你還不放心?我早就想收拾這個王爺了。”
“小心一些,我進宮去了,”上官勇拍下慶楠的手臂,大步往營房外走了。
慶楠送上官勇出了朱雀大營,隨即就又派了四個傳令兵,分頭傳命去了。
上官勇騎馬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是感覺頭昏腦漲。白柯拿著杯毒水讓自己喝的樣子,上官平寧小眼睛腫成爛桃的樣子,白柯手裡拿著那把淬毒匕首的樣子,最後上官勇腦中的畫面定格在,自己揮刀斬向白柯的樣子。
如果那孩子真是平安,自己該怎麼去面對這孩子?
上官勇心亂如麻,最後心中就剩下一個聲音在叫著,白柯怎麼可能是平安呢?
大街上行人如織,正是秋高氣爽的天氣,熱鬧的街市,喧囂的人群,上官勇行走在其間,卻與自己身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如同獨行在只有漫漫黃沙的荒漠裡。
☆、1110你是個好女人
安錦繡走出偏殿準備回小花廳的時候,站在御書房的高臺上看了看,發現現在站在高臺上值守的宮人太監,還有侍衛,已經不是原先的那一批了。
“我把人都換了,”袁義跟安錦繡小聲道:“將軍和平安在偏殿裡喊了幾句,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人都送那兒去了?”安錦繡問。
“全福在查他們,”袁義說:“不過你放心,有我看著,全福不會亂動刑,亂殺人的。過幾天,等這事風頭過了,我把這些人派到別處去,總之不會欺負他們。”
“無妄之災,”安錦繡說了一句。
袁義唉得嘆口氣,說:“你現在還想著別人?”
安錦繡搖一下頭,小聲道:“我也不能讓我自家的事,害到了別人。”
袁義無話可說,把安錦繡扶坐上了步輦。
袁章看著安錦繡,神情有些膽怯,小心翼翼地問安錦繡說:“主子,這就回千秋殿嗎?”
袁義說:“你這是怎麼了?誰嚇著你了?”
“沒,沒有,”袁章忙就搖頭。
“算了,”安錦繡跟袁義道:“我們回千秋殿吧。”
千秋殿的密室裡,安元志把沾著血的毛巾扔一盆血水裡了,直起腰身的時候,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腰。
向遠清把幾粒丸藥用水化了,給白柯灌了下去。
安元志看著昏在床上,任他們擺佈了的白柯,問向遠清道:“這樣就行了?”
向遠清說:“五少爺,小王爺這傷傷得重,你對小王爺得客氣點了。”
“我怎麼著他了?”安元志說:“我沒打沒罵他,還要對他怎麼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