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上官勇看看自己拿在手裡的新衣,說:“她現在還做衣服?”
袁義想了想,說:“她喜歡做衣服。”
這是個什麼愛好?上官勇摸不著頭腦,不過穿上安錦繡為他做的衣服,上官大將軍的心裡還是高興的。
“白承澤剛走不久,”袁義站在格間外跟上官勇道。
上官勇說:“許興跟我說過了。”
“你在路上沒有遇見他?”
“沒有。”
袁義笑了一聲,說:“他知道將軍你會進宮來,所以躲開了?“
上官勇一邊小心翼翼地穿著衣服,一邊道:“遇見了,我也不能把他怎樣,”說完了這句後,上官勇頓了一下,說:“這會兒街上已經有行人了。”
袁義還是笑,道:“就是街上無人,將軍你也不能跟白承澤動手。”
上官勇咬了一下牙,遲疑了一下後,問袁義道:“他跟她說了什麼?”
“沒什麼,”袁義說:“這個時候了,他們兩個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袁義把安錦繡跟白承澤的那幾句對話說給了上官勇聽,一字不落,在上官勇聽來,這些話還真是廢話。
“我去拿些早飯來,”袁義在屏風後面等了上官勇一會兒,覺得上官勇應該差不多換好衣了,便跟上官勇說道。
上官勇應了一聲好。
這個早飯基本上還是安錦繡看著上官勇吃,上官勇沒怎麼問安錦繡接下來該怎麼辦,更多問的是白柯的情況。
“發了一夜的高熱,”安錦繡在兒子的事上,不能瞞上官勇什麼,老實說道:“不過天快亮的時候退了,人還沒醒,元志說受傷的人都是這樣。”
“差不多,”上官勇點頭道:“熬過去就好了。”
安錦繡低低嗯了一聲。
上官勇看安錦繡神情低落,便又道:“真都是這樣的,平安是習武的,你不用擔心他。”
安錦繡在聽了上官勇這話的一瞬間,心中升起一股怒氣,哪有當父親的這麼輕描淡寫說兒子的傷的?不過抬頭,看見上官勇不無疲憊的神情後,安錦繡的這股怒氣就又煙消雲散了,上官勇這麼說,也只是想寬慰她這個女人罷了。
白承澤回到王府之後,沒理會在門前迎他的楊氏夫人,徑直進了自己的書房。
白登比白承澤先一刻回來,戰戰兢兢地守在白承澤的書房外。
白承澤也沒像一般暴怒中的人那樣將書房砸了洩憤,他在書房裡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然後又突然起身,走出了書房。
白登看白承澤出來了,忙就躬身道:“王爺,您,您要準備上朝嗎?”
白承澤只跟白登說了一聲:“別跟著我,”便走進了雨中。
白登看著白承澤淋雨走了,想追上去替白承澤打傘,但到底不敢違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