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給了白柯聽。當然,白承意的身世,安元志並沒有提及。
“你說這事應該怪誰?”安元志最後問白柯道:“你孃親和你父親,他們做錯了什麼?”
白柯之前覺得安元志在胡說八道,所以憤怒讓他漲紅了面孔,可是當安元志問他話時,白柯已經慘白了臉色。
“你身上的胎記應該沒告訴過別人吧?”安元志又跟白柯道:“你剛生下來那會兒,我就說你這胎記將來長大了,只能讓你媳婦看。你父親那時隨周宜遠征白玉關,平安這個名字是我給你取的,是小名,你孃親說要等你父親回來後,再給你取個大名。之後他們兩個又有了平寧,為了記著你和你小姑上官寧,所以那個小胖子就叫了上官平寧這個名字。”
安元志看白柯想要哭的樣子,把安錦繡給他的匕首拿了出來,在手上晃了晃,說:“見血封喉的毒,人沾上就死,你孃親他們都說這是白承澤給你的,不過我覺得,那個混蛋怎麼可能親手把這玩意兒給你?一定是借了什麼人的手吧?”
白柯看著安元志手上淬毒淬成碧綠色的匕首。
“就算他養大的你,”安元志說:“他讓你殺親爹,連著殺了兩回,白承澤對你到底有多好?平安,你又不是傻瓜,應該能想明白吧?”
白柯還是盯著匕首看。
安元志把塞白柯嘴裡的手帕拿了。
“這不可能!”白柯能說話之後,直接衝安元志大喊道。
安元志說:“我也覺得這事是假的最好,省得我們操心,你爹孃這會兒不知道該怎麼見你。”
“我父王”
安元志又把白柯的嘴給堵了,說:“你父王個屁啊?真正的白柯早就死了。我跟你說,要不是你是我外甥,我這會兒一定弄死你。”
白柯說不出話來後,接著瞪安元志。
安元志也不在乎這小孩瞪他,說:“你父親嘴上工夫不行,你孃親受不了你罵他,所以我就把這活攬下了。平安,我這人不怕罵,也不怕捱打,再說我不想聽你罵,一點也不用費事,你爹孃捨不得堵你的嘴,我捨得。”
白柯嗚咽了一聲。
“你這會兒想哭了?”安元志說:“你孃親早就不知道為你掉過多少回眼淚了。”
白柯不想哭,他也不想相信安元志說的是真話,世上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可是,情感代替不了理智,特別是白柯這樣情感並不豐富的小孩,腦子裡有聲音在喊不要相信,不要去想這事,可他就是情不自禁地要想,要分辨真假,這世上有多少假相是經得起推敲的?
“你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