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很虛弱,身子又不能大動,根本就拿安元志沒辦法。
袁義閃身到了床榻前,神情古怪地看了安元志一眼,說:“你這是在做什麼?”
安元志的身體也不好,為了壓制住要跟他拼命的白柯,安元志也是出了一身的虛汗,連胃都又開始疼了。聽見袁義說話後,安元志才扭頭看了看袁義,說:“你怎麼來了?”
袁義說:“你脫他褲子做什麼?”就算安錦繡認錯了,這個不是平安,殺了就是,扒褲子這是要幹什麼?對白承澤恨得太深,安元志這是要閹了白承澤的兒子?
安元志鬆了手,喘了一口氣。
白柯趁機就想從床榻上起來。
安元志看這小孩還想跑,跟袁義說:“你別站著看,按住他啊!”
袁義伸手把白柯的臉一按,在他看來,這小孩除了臉沒傷外,身上到處都是傷。
安元志手按著胃,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到嘴裡,漱了漱嘴後,就把這口水吐在地上了。
袁義說:“你又不舒服了?”
“給這小崽子撞了一下,”安元志放下了水杯,說:“李鍾隱那老東西還有點本事,教出來的徒弟不錯。”
白柯聽安元志喊他師父是老東西,被袁義按著臉,白柯還是又叫罵了起來。
“你把他嘴捂上啊!”安元志衝袁義喊。
袁義低頭看看白柯,這小孩衣服上的血都結了血塊,床單也沾著血,袁義眼神一暗,跟安元志說:“你扒他褲子是要幹什麼?”
安元志小聲道:“我姐不是說他是平安嗎?”
袁義說:“主子確信他就是平安少爺。”
“平安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抱過,”安元志抬手擦一下頭上的虛汗,說:“連他媽平安這個名字,都是我取的。”
袁義看著安元志,沒說話。
安元志咬牙道:“平安的身上有胎記,老子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平安。”
袁義這下子也想起來了,平安的身上是有胎記的,就是長的地方私密。
“老子那時候說過,他那胎記只有他未來媳婦能看,”安元志跟袁義道:“我姐說了沒用,是不是真的,看看就知道了。”
“那你還等什麼?”袁義這回催著安元志扒白柯的褲子了,說:“你這本事也下降的厲害,這麼半天,你都沒看著?”
安元志白了袁義一眼。
白柯知道自己身上的那塊胎記,除了白承澤,從小帶大自己的奶孃,再無旁人知道這事。聽了安元志和袁義的這幾句對話後,白柯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這個極其聰明的小孩,在這時隱隱覺得,這不是安錦繡陷害他父親的手段了。
安元志這一回沒遇白柯掙扎,一下子就將白柯的褲子褪下了。然後他和袁義都盯著,記憶中胎記應該在的地方看。
紅色的胎記不像平安嬰兒時那麼鮮紅了,而是變成了暗紅色,但樣子沒有變。
安元志盯著這胎記看了半晌,才往後連退了數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袁義也是身體發僵,慢慢鬆開了按著白柯的手,兩眼發直地看著白柯身下的胎記。
之前除了安錦繡,連著上官勇在內,沒人真的全信白柯就是平安,安元志那是根本就一分都不信。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看著胎記的兩個人都傻了眼。
禁錮著自己的力量消失之後,得了自由的白柯卻沒有再掙扎,一是身上的傷處太疼,二是白柯在這一刻被嚇住了。
“是,是這個胎記吧?”安元志問袁義。
袁義只點了一下頭。
“大,大夫,”安元志突然就扭頭,衝樓梯口那裡喊了起來:“大夫人呢?過來啊!”
自從當了太醫之後,就沒有人再喊過自己大夫了,不過向遠清還是跑了過來,問了安元志一句很傻冒的話:“五少爺,你在喊下官?”
安元志拽著向遠清到了床榻前。
向遠清看一眼白柯,說:“怎,怎麼把褲子都扒了?”
袁義說:“向大夫,你快給他看看傷,他胸骨可能斷了。”
向遠清看看安元志還拽著自己的手。
安元志慌忙鬆開了手,跟向遠清說的話卻是:“你看看他那胎記,是自己長的,還是被人弄上去的。”
白柯這時在床上把雙腿彎曲了起來,身子往裡側了,讓人這麼看著自己沒穿褲子的樣子,白柯覺得很羞恥。
向遠清衝安元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看不大清。
安元志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