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扳過了白柯的身體,喊向遠清道:“你過來看看。
袁義看白柯的眼睛裡眼淚水打轉了,不忍心了,跟安元志說:“這東西怎麼可能是弄上去的?”
安元志說:“白承澤那種王八蛋,什麼事做不出來?”
向遠清只當自己沒聽見安元志罵白承澤的話,走上前,先看看白柯的這個胎記,然後伸手去摸。
這下子白柯忍不住了,身子再度掙扎起來。
袁義這一回沒再用手按白柯的臉了,而是走到床頭,伸雙手環抱住了白柯的肩膀,用這種相對溫柔的方式壓制住了白柯。
白柯嘴裡罵人的話,因為情緒太過激動,而語不成調,三個站他跟前的大人,都沒能聽出這小孩罵了些什麼。
“你看仔細些,”安元志跟向遠清說:“你也知道白承澤是什麼人,我們不能在這事上再被算計了。”
向遠清不清楚白柯身下的這塊胎記到底意味著什麼,不過他是仔仔細細把這胎記檢查了一番,然後跟安元志說:“是自己長的,不是紋的,也不是用藥水畫的。”
“你確定?”
“確定。”
袁義這時說:“想在他這個地方動針什麼,會把人活活疼死吧?”
安元志和向遠清都是一愣,男人身上什麼地方最碰不得,這身為男人的他們都清楚。
向遠清點頭,說:“是啊。”
“屁!”安元志說:“用點麻藥不就行了?”
向遠清把安元志的話又想了想,然後把頭猛地一搖,說:“五少爺,這是胎記啊,正兒八經孃胎裡帶出來的。”
“真的?”安元志還是問。
向遠清耐著性子跟安元志點頭,這也就是安元志的官比向遠清大上不少,不然就憑著安元志這麼不信自己的眼力和醫術,向遠清能當場跟安元志翻臉。
安元志再一次看向了白柯,直到這個時候,安五少爺才真正有了面前這個小孩,真是當初小小一團,被他小心翼翼抱在懷裡的平安的意識。
袁義輕輕拭去了,白柯因為羞憤難當,而流出來的眼淚,跟向遠清道:“向大人,你給他看傷吧。”
向遠清這會兒心裡有十七八個疑團等著解惑,但向大太醫硬忍著沒問,開了自己的醫箱,一邊給白柯看傷,一邊跟安元志說:“得弄些熱水來。”
“我去,”袁義不用安元志說,自己就往樓梯口那裡跑了。
安元志看小孩身子還是發顫,跟向遠清說:“你不給他上麻藥?”
向遠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