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護衛,就已經死了,誰讓父親你是當朝太師,聖上的外戚呢?對了,父親去庵堂的時候,記得把雲妍公主帶上,她是公主,傷在了安府裡我們跟皇家不好交待。”
安太師沒再跟安元志說話,也沒問一句安元志身體如何的話,徑直就走了。
安元志在安太師走了後,看一眼茶几上的湯藥,嫌棄了再三,還是拿起碗,一仰脖,直接灌進了嘴裡。
安太師離開玄武大營之後,在尚書省忙碌了一天,晚上回到安府後,一個人在書房裡坐著想了一會兒,起身去了馮姨娘的房中。
馮姨娘聽說安太師到自己房裡來了,忙整一下鬢髮,迎出了院門,見到安太師後就問:“太師怎麼這會兒過來了?”
安太師沒說話,走進馮姨娘的屋中後,聞到了一股藥味,才開口問道:“你病了?”
馮姨娘扶著安太師坐下,小聲道:“大姐兒可能受了風寒,下午時有些發熱,妾身請了大夫來給她看過了,剛喝了藥睡下。”
安太師對這個叫安茹的孫女兒也不關心,聽馮姨娘說完了安茹的事,便問馮姨娘道:“元志早上來過了?”
馮姨娘給安太師倒茶,道:“來過了,讓妾身去家庵住一段時日,問他為什麼,五少爺不說。”
“你收拾行李吧,”安太師說:“我會與你一起去家庵,府裡的事你交給周氏。”
馮姨娘說:“真要去啊?”
安太師嗯了一聲。
馮姨娘說:“這是出什麼事了?”
安太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眼看看馮姨娘,說:“外面的事,你不用問。”
馮姨娘只得半蹲衝安太師行了一禮,說:“妾身知道了。”
“安茹你要帶就帶著吧,”安太師說:“元志今日回府,見過他的這個女兒了?”
安太師一問這個,馮姨娘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她也不夠格生安元志的氣,只能勉強一笑,跟安太師說:“五少爺跟妾身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沒空見大姐兒。”
是沒空見,還是不想見?安太師冷哼了一聲,道:“隨便養著吧。”
馮姨娘低頭輕輕應了一聲。
“雲妍公主我們也得帶上,”安太師又囑咐馮姨娘道:“你讓她身邊的嬤嬤們準備一下,先不要告訴她們去哪裡,省得她們往外生張。”
“妾身知道了,”馮姨娘說:“那大公子他們?”
“他們留在安府,”安太師說完這話後,起身就走。
馮姨娘沒膽子追著安太師把事情問個明白,站在院門口,看著安太師走遠了,才轉身要回院。
一個安元文那裡的小丫鬟這時跑了來,跟馮姨娘說:“正好姨娘在這兒呢。”
馮姨娘說:“大公子有吩咐?”
這小丫鬟笑嘻嘻地跑到了馮姨娘的跟前,說:“姨太太,我們林姨娘讓我來找您,說大公子許了她一品血燕。”
馮姨娘看了這個小丫鬟一眼,道:“一品血燕?這種事應該由大少夫人派人來吩咐我,林氏把自己看得太高了點。”
小丫鬟聽了馮姨娘這話後,笑容僵在了臉上。
“不過一個姨娘,”馮姨娘說:“讓她去求了大少夫人再來。”
小丫鬟看著馮姨娘愣神。
馮姨娘神情不耐地說:“還要我請你走嗎?”
小丫鬟跑走了,中途手上的帕子掉了,也顧不上揀。
馮姨娘冷眼看著這個小丫鬟,安元文現在寵著林氏,已經把這個妾寵得不成體統了。馮姨娘憂心忡忡,也不知道這安府日後會變成什麼樣。
安元志在這天晚上進了宮,安錦繡剛去御書房看了白承意回來,讓袁義領安元志進千秋殿。
安元志進了小花廳後,就跟安錦繡說:“你這跑來跑去的多麻煩?千秋殿離御書房其實走路也挺遠的啊。”
安錦繡讓安元志坐,說了句:“聖上得住在御書房,要不住去寢宮,這是規矩。”
安元志往安錦繡的跟前一站,把從白柯那兒拿來的匕首遞給了安錦繡,說:“我另配了一個匕鞘,姐夫讓我交給你。”
安錦繡拿了這匕首後,就抽出匕身來看。
安元志就喊:“小心,上面有毒,沾上就完蛋了。”
安錦繡把匕首拿在了手裡,問安元志說:“沾上就死,這個不用見血嗎?”
安元志說:“血是一定要見的,這匕首我替你磨過了,鋒利的很,你別傷著自己。”
安錦繡說:“我沒這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