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安元志說:“有袁義在呢,你用的著這個嗎?”
安錦繡說:“用不著,那我不帶?”
安元志噎了一下,說:“你還是帶著吧,以防萬一。我跟你說姐,這上面的毒我拿活物試過,沾血就毒發,你實在不行,你就拿這東西往人身上砸好了。”
安錦繡第一次聽說還能這樣用匕首的。
安元志說:“砸之前記得這匕首得出鞘,不然就白費力氣了。”
安錦繡把匕首歸了鞘,放在了自己的身旁,跟安元志說:“我希望我用不上它。”
“我估計你基本上用不上,”安元志說道,輪到他姐姐也要揮著匕首上陣了,那潰敗就一定已經在他們的眼前了。
“元志,”安錦繡看著安元志,小聲喊了這個弟弟一聲。
安元志說:“我在,姐,你有什麼事就直說。”
“替我好好護著聖上,”安錦繡說:“他這會兒正是人憎狗嫌的年紀,我不在,他若是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兒,你別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看在我的面上,你得容他。”
安元志說:“他是聖上,我就是不想容忍我也得容忍啊。”
安錦繡說:“他是我一手養大的,沒有他,我早就死了,所以你一定要護好他。”
安元志看安錦繡說的傷感了,馬上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姐,我會的,你放心,真要是出了事,京城我管不了,帝宮我一定守住,不讓聖上少一根頭髮。”
“這是你答應我的。”
“是,”安元志跟安錦繡發誓道:“我要是不盡心,讓我天打雷”
天打雷劈這個詞,安元志沒能說完,就被安錦繡打斷了,“我知道了,”安錦繡說:“你不用咒自己。”
“騙了你一次,”安元志看著安錦繡說:“我不會再騙你第二次了,我死聖上都不會死,所以姐你就放心吧。”
☆、1147分梨分離
夜盡天明之後,京都城從帝宮到南城門的道路,都用淨水潑街,黃土鋪了地。朱雀大營的兵馬,在天還沒亮時,就已經站立在了街道的兩旁肅立值守。往日天明之後,就會褪去晚夜的寂靜而變得喧囂的街道,在這一天,悄無人聲。
安錦繡在御書房的高臺下,看著“小皇帝”上了自己的御駕之後,才往後走,上了太后的鳳輿。
帝宮外,隨駕去皇陵的御林軍和大內侍衛們將宮門前的空地,站得滿滿當當,韓約騎馬站在這些人的最前頭。
皇帝和太后離開帝宮之後,韓約騎馬走到了御駕的旁邊。
一行人走過了京都城的七條大街,最後出了京都城的南門。
留守京城的官員們,由安太師帶領著,跪地送皇帝離京。
在官員們身後跪著的,是京城的百姓。
車駕走出去很遠了,人們都還能聽到身後的山呼萬歲聲。
白承澤走在御駕和鳳輿之間,仔細看了跟在御駕旁的人後,小聲問白登道:“你看見四九了嗎?”
白登呆了一呆,四九這個名字他聽說過,小皇帝身邊的暗衛頭領,只是這個人長什麼樣,白登兩眼一摸黑,完全不知道。“王爺,”白登跟白承澤說:“奴才沒見過這個四九。”
白登這一說,白承澤也反應過來了,四九的長相,就是在宮裡當差的大內侍衛,也不一定知道,白登這個賢王府的管家怎麼可能知道?
白登還說:“王爺,上一回聖上到王府來看七王爺,四九跟來了嗎?”
白承澤搖了搖頭,說:“沒有。”
白登說:“要不奴才上去打聽一下?”
白承澤沒說話,只衝白登一擺手,
白登再想想自己方才說的話,覺得自己真是傻透了,沒事跑去打聽皇帝身邊暗衛頭領的事,自己這不是活膩歪了嗎?
四九是暗衛,也許這會兒躲在隊伍裡的什麼地方,這個可能白承澤想的到,只是白承澤這時又在問自己,若是四九不在怎麼辦?
這時一陣大風颳過,御駕的窗被吹開了半扇,外面的人還沒來及動手關窗,從御駕裡頭就伸出了一隻大人的手,把被風吹開的窗拉上了。
白登就跟白承澤說:“原來聖上的御駕裡還有侍衛在啊。”
白承澤覺得自己現在可能有些杯弓蛇影了,四九貼身護衛白承意,自然應該是跟白承意一起待在御駕裡。
袁義這時在鳳輿外跟安錦繡小聲道:“去三塔寺得走一天的時間。”
“別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