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白棣說:“四皇叔一定出事了!”
屋中的人都是一驚。
“你不要胡說,”王妃臉色發白地道。
“不是有流言說皇爺爺已經駕崩了嗎?”白棣說:“現在京城亂成這樣,誰還敢說這只是流言?”
王妃嘴唇翕動了兩下,沒能再說出話來。
“如果四皇叔沒事,怎麼會有兵圍了我們的府邸?”白棣說道:“四皇叔一定出事了。”
幾個皇長子府的主子坐在一起,守著一個醉漢,商量了半天,也沒能商量出一個辦法來。
圍住了皇長子府的兵將們,對於從王府裡出來問話的人,一概不理不睬。
“王妃,那幫兵不理奴才啊,誰要出去他們就殺人,”管家奉命出去打聽訊息後,跑回來跟王妃說道:“王妃,奴才看他們像是青龍大營的人,就是不敢肯定。”
王妃揮手讓管家退下。
滿是酒氣的屋中,一時之間無人說話。
王妃看著醉死過去的白承舟,心裡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過。
安元志回到帝宮後不久,青龍大營的人就陸續把宗親們“請”到了帝宮裡。
宗親們到了金鑾大殿後還沒站穩,就聽到了千秋殿安妃要垂簾聽政的訊息。
宗親們擔驚受怕了一夜,這會兒又被這個訊息震得三魂七魄都不全了。
大臣把宗親們圍在了中間,說什麼的都有,有說安錦繡垂簾聽政好的,也有罵安錦繡干政的。說話的人一時之間太多,讓宗親們都找不到機會說上兩句。
安元志站在金鑾大殿的門前,將破口大罵的大臣們都記下了。
安太師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兵權在誰的手裡,誰的話就是聖旨。安太師冷眼看著站在大殿中的宗親們,這幫人就是不同意,拿安錦繡也不會有辦法的。若不是自己事先把白承意要奉旨成皇的訊息放出去了,很快天下人人都會知道,新皇是誰,安錦繡這會兒都可以帶著白承意走。
大殿中人聲鼎沸之時,全福跑進了金鑾大殿裡,跟宗親們行禮之後道:“各位宗室老爺,娘娘請各位去千秋殿。”
一個上了年紀的宗親道:“哪個娘娘?我白氏皇族有見宗親的娘娘嗎?”
全福說:“是皇貴妃娘娘。”
“你這奴才沒聽懂我的話?”這宗親怒道:“一個后妃有什麼資格見我們?”
安元志在殿外冷笑了一聲,衝押宗親們進宮的兵將們一揮手,道:“請各位宗室老爺去千秋殿吧。”
“放肆!”一個宗親訓安元志道。
安元志看了這宗親一眼,邁步走進了金鑾大殿裡,伸手就揪住了這宗親的衣領子,把這宗親扔到了金鑾大殿外。
青龍大營的兵將們看安元志動了手,馬上就衝進了金鑾大殿裡。
安元志跟宗親們道:“想要體面,就老實聽話,不要逼我們動手。”
陪在安太師身邊的安元文看不下去了,要往前去,被安太師一把拽住了。
“父親?!”安元文回頭看安太師。
安太師衝長子搖了搖頭,鬆開了手。
宗親們被兵將們又從金鑾大殿裡“請”了出去。
慶楠帶著人走到了金鑾大殿的門前,往殿裡看了一眼,跟安元志說:“五少爺去千秋殿吧,這裡我看著,出不了妖蛾子。”
“有勞慶大哥了,”安元志小聲跟慶楠道。
“跟我還這麼客氣?”慶楠衝安元志做了一個怪相,說:“行了,你去吧,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不是我們死,就是他們死唄。”
宗親們被押著往臺階下走。
安元志拍了一下慶楠的肩膀,往臺階下走去。
“禍水!”有宗親在臺階大聲罵道:“這是禍國的妖婦啊!”
“堵嘴,”安元志命站在這宗親身邊的兵卒道。
一個兵卒從身上找了塊手帕,直接把手帕塞這宗親的嘴裡了。
☆、967宗親
袁義站在千秋殿的大門前,遠遠地看見宗親被軍士們押著往千秋殿這裡來了,吩咐了袁誠一聲:“你們守在這裡。”
袁誠說:“那些被押著走路的人,就是宗親老爺們?”
袁義點了點頭。
袁笑在一旁說:“我的老天爺,這是宗親老爺啊,就這麼趕羊似的趕來了?”
袁義瞪了袁笑一眼,往殿裡跑去。
袁誠在袁義跑走後,看了看袁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