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現在懷著老子的種,老子早他媽休了她!”
“不喜歡,你娶人家做什麼?”上官勇問自己的這個兄弟道。
“就是看她的一個出身,”慶楠說:“不然,老子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著?誰讓老子是他媽小門小戶的出身呢?”
上官勇把茶杯裡的茶一口喝光了。
“我知道,大哥你看不慣我這樣,”慶楠看著上官勇道:“我幹了這事後,也後悔,不過事我都幹下了,再後悔有什麼用?”
“幹下了,你就好好跟她過日子,”上官勇說:“欺負一個女人,這算什麼本事?你如今是缺錢還是官兒不夠?”
慶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大哥,道理我都懂,就是看到那女人,我就高興不起來。”
上官勇拍下慶楠的肩膀,這事他幫不上這兄弟的忙。
☆、1061剷除異己
慶楠在酒桌旁坐了一會兒,這屋子不像隔壁那屋子脂粉香氣與酒氣,魚肉鮮香混在一起,慶楠坐了一會兒後,感覺腦子裡清爽了不少。接過上官勇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後,慶楠說:“不說我家裡那女人了,大哥,齊子阡這人你覺著怎麼樣?”
“有野心,做兄弟差點,不過能坐一條船,”上官勇說道:“他想調離京畿。”
慶楠說:“他想去別處混去?”
上官勇點一下頭。
慶楠嘆口氣,“這個人聰明啊,大哥你回來了,以後能得好處的事,你一定得先緊著兄弟們啊。”
上官勇說:“我是這種假公濟私的人?”
慶楠說:“齊子阡要這麼想,你還去揍他一頓去?”
“把京城那天的事跟我說說,”上官勇說道。
慶楠說:“哪天啊?你和太后娘娘離京這些天的事?”
“聖上登基之前的事,”上官勇說。
那天的事情太多,慶楠不知道自己得從哪裡說去,“那天就是殺人唄,”最後慶楠跟上官勇道:“我也沒在宮裡,宮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京城一下子就亂了,那天京城裡死了不少人,宮裡也一樣。”
“你知道什麼就跟我說什麼。”
大哥這樣要求了,慶楠就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跟上官勇大概說了說。
上官勇罵了一句:“該死!”那個女人,怎麼總是拿自己的命在玩?
慶楠不知道上官勇在罵誰,說:“白承澤可不是該死嗎?我聽說在那幫子流民的身後,站著的人就是白承澤。”
“太后娘娘離京之後,宮裡有什麼訊息?”上官勇又問。
這下子慶楠搖頭了,說:“我不進宮,宮裡的事我沒法知道啊。”
“太師還安分嗎?”
“他們那幫子文官,我就沒看到一個安分的,”慶楠說道:“媽的,不用上沙場去拼命,這幫人憑什麼覺得自己是朝廷重臣?一個個小雞崽似的,老子用手都能捏死他們!”
“木方藝呢?”聽了慶楠的牢騷後,上官勇又問到了木方藝。
“他守著他的玄武大營啊,”慶楠說:“他是太師的人,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玄武大營現在多少人?”
“五萬多人,”慶楠說:“大哥,你問木方藝做什麼?”
上官勇低頭看看面前空了的茶杯。
慶楠說:“太后娘娘想除掉木方藝了?”
上官勇手指彈一下茶杯,道:“太后娘娘沒有這個打算,是我想除掉他。”
慶楠忙就問道:“為什麼?”
“他是太師的人,就不可能跟我們一條心,不是嗎?”上官勇說道。
慶楠張大了嘴,坐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上官勇?該不是自己喝多了酒,眼睛和耳朵都出問題了?慶楠用勁揉了揉眼睛,再看看坐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上官勇沒錯啊。“大哥,”慶楠小聲跟上官勇道:“你這是要剷除異己?”
“算是吧,”上官勇說了一句。
慶楠心說,什麼叫算是?這就是剷除異己啊!“大哥,”慶楠帶著小心地打量了上官勇一眼,說:“木方藝這個人惹著你了?”
上官勇跟木方藝沒仇,兩個人甚至沒說過話,可這是安太師的人,自己的這個老丈人現在在上官勇的心裡,比白承澤也好不到哪裡去。上官勇有自知自明,要他玩朝政,那他一定玩不轉,自己唯一能幫上安錦繡的,也就是手裡的這些兵。上官勇這會兒就想著,京畿之地的兵都應該握在他上官勇的手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