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楠邁步就要走。
管事的一看慶楠要走,急了,跟進了門裡,跟慶楠說:“將軍,夫人哪兒怎麼辦?”
“她天天肚子都不舒服,”慶楠不耐煩道:“下次讓她換個藉口。”
慶楠往樓上走了,管事的站著撓頭,這不用想了,他把這話帶回去後,當家的主母一定又要氣得半死了。
上官勇跟慶楠一幫人坐在香屑樓裡的時候,四王妃坐在千秋殿的小花廳裡,跟安錦繡道:“妾身也想勸勸七王爺,可是自從七王爺去了賢王府後,妾身就見不到七王爺了。”
安錦繡道:“是賢王攔著不讓見?”
四王妃點了點頭,道:“太后娘娘,七王爺對於當年蔣氏之死,對太后娘娘有誤會,如今他又在賢王爺那裡住著,妾身怕他信了賢王爺的話。”
安錦繡一笑,道:“不是怕,是他已經信了。”
四王妃疊放在膝上的手就是一抖。
“府裡的人都還好嗎?”安錦繡又跟四王妃說起了家常。
四王妃忙道:“謝太后娘娘掛念,四王府裡一切都好。”
“這就好,”安錦繡看著四王妃笑了笑。
四王妃看安錦繡這會兒不像是在惱白承瑜的樣子,便道:“太后娘娘,七王爺其實也可憐,若是有可能,還望太后娘娘寬待他一些。他,他畢竟是我家爺教養過一段日子的弟弟,妾身不忍心看他這樣。”
“是不忍心看他的下場吧?”安錦繡笑道。
四王妃坐著衝安錦繡一躬身,說:“妾身妄言了,請太后娘娘恕罪。”
“七王的事,你管不了,”安錦繡跟四王妃說道:“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四王妃嘆了一口氣,一個命在旁人手裡的皇子能有什麼造化?看來白承允的心血又白費了一回。
“袁義,”安錦繡扭頭看一眼站在坐榻旁的袁義。
袁義手裡捧著一個錦盒,走到了四王妃的跟前,把這錦盒放到了四王妃身旁的茶几上。
四王妃沒動這錦盒,而是看著安錦繡道:“太后娘娘,這是?”
“開啟看看吧,”安錦繡說道。
袁義替四王妃開啟了錦盒的蓋子。
四王妃看了錦盒中的東西一眼後,便是身子一顫,道:“這是?”
“這是哀家替四殿下保管的東西,”安錦繡說道:“豐城的城印。”
四王妃把這城印捧在了手裡,這城印被保管的很好,光亮如新。看著這城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