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一樣,安心讀書就好。”
“父王,”白柯說:“我學的是武。”
“我知道,”白承澤笑道:“你跟父王一些時間,父王會把一支軍隊當成禮物交到你手上的。”
“太后娘娘一個女人怎麼可以臨朝聽政呢?”白柯沒有因為白承澤的許諾而高興,反而問了白承澤這麼一個問題。
☆、1084是誰無用?
“這種事還不是你能過問的,小子,”白承澤在兒子的頭上拍了一下,道:“想想一會兒要吃什麼吧,不在府裡吃,我就帶你上街吃去。”
白柯問:“帶上林兒和棟兒嗎?”
白承澤說:“你想帶上他們?”
白柯說:“就我們兩個出去不好吧?”
白承澤笑了起來,把白柯摟在懷裡撓了幾下癢癢,好笑道:“現在還挺會裝了,不想帶就不想帶,你裝什麼好哥哥?”
白柯嘻嘻哈哈的笑聲傳到了書房外,白登卻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白承澤對白柯的寵,在他這個奴才的眼裡看著都是太過了。
賢王父子倆鬧在一起的時候,安元文坐在寧氏的房中,聽著自己的小廝說,安府裡要給安元志擺送行家宴的事。
“下去吧,”安元文聽完小廝的話後,只跟小廝說了這麼一句話。
小廝退下之後,寧氏夫人就又痛哭了起來。
安元文說:“如今你哭有什麼用?”
寧氏說:“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父親說不會不問寧家的事的,”安元文說道:“你聽大夫的話,安心養病吧。”
“妾身的孃家出了這樣的事,”寧氏夫人聽了安元文的勸後,更是哭得厲害了,說:“府裡卻只顧著五少爺的出征?以後相公你在這府裡還能抬起頭來嗎?”
安元文冷道:“父親還能把我趕出安家不成?”
“寧家怎麼辦?”傷心之下,寧氏夫人沒有注意到安元文此刻說話語調的冷冰,哭道:“連父親都下了獄,他們要是也像大哥和夏川那樣被害了,相公,你讓妾身怎麼活?!”
安元文看著妻子痛哭流涕,沒有了再勸下去的心思。
寧氏夫人哭了半天,看安元文沒個反應,哭聲漸漸停了。
安元文這才道:“哭累了,就休息吧。”
寧氏夫人是個大家閨秀,可是在孃家遭了大劫的惡耗之下,安元文這種好像事不關己的態度,激怒了寧氏夫人,“我跟你說沒用,”寧氏夫人衝安元文叫喊道:“我自己去見父親,我跪死在父親的面前,我就不信我求不來父親的一句話。”
眼看著寧氏要從床上起身下地,安元文的嗓門也高了一些,說:“父親的原話我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想求父親的什麼話?”
“你讓我看著寧家被滅門嗎?”寧氏高聲道:“父母生養了我,你讓我就坐在這裡看他們死?”
安元文按住了寧氏的肩膀,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我不跟你多說,你休息吧。”
寧氏夫人一把推開了安元文的手,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膽氣,還是長久在安府受到的壓抑,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寧氏夫人看著安元文道:“你也就在我的面前狠一狠,說到底,這是你沒用!”
安元文的臉上一下子就褪盡了血色。
寧氏夫人喊完了這句話後,自己也呆住了。
安元文站起了身,他連手都沒有抬,寧氏就已經往床裡縮了,安元文突然看著自己的妻子一笑,道:“在你眼裡,我還是一個會打女人的沒用男人?”
“不是,”寧氏夫人忙就搖頭,又探身伸手過來想拉安元文的手。
“好好休息吧,”安元文躲開了寧氏伸過來的手,低聲道:“元志出征也是大事,家裡無視了他這麼多年,如今到了得改改的時候了,畢竟元志如今是定遠侯了。”
寧氏夫人說:“不是五少爺派人去救夏川的嗎?父親也說讓我放心,這事情怎麼又會變成這樣?五少爺真的出手救人了嗎?”
“休息吧,”安元文轉了身,腳步虛浮地往屋外走去。
寧氏夫人又是放聲大哭了起來,明明自己的夫家權勢滔天,孃家出事,自己卻還是如此無助,無能為力,寧氏夫人的痛苦可想而知。
安元文走進了自己的書房,這一坐就是從白天坐到了晚上。
上官勇跟安錦繡“速戰速決”了一番,出宮之後見到了老六子,帶著老六子到了安元志的駙馬府。
袁煥這時會口齒不清地喊爹爹了,看到誰都是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