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攻自破了?”
白承澤笑道:“你心裡是不是在疑,是我與白笑原勾結的?”
“這種事你做的出來,”安錦繡道:“不過我之後又想了想,能自己做皇帝,白笑生為何要費力助你成皇呢?就算你與他說,你只願為一代賢王,白笑生也不信你的話吧?”
白承澤點一下頭,說:“所以你不疑我?”
安錦繡冷道:“你還掀不起這麼大的風浪來。”
白承澤說:“你準備命誰為將?還是上官勇嗎?”
安錦繡沒有當面回答白承澤的話,在當天的早朝上,安錦繡獨排眾議,讓安元志掛了這個平叛將軍的銜。
這天的早朝之後,有官員跟白承澤疑惑道:“竟然不是衛國公?”
白承澤邊往金鑾大殿前的階下走,邊小聲道:“這個時候,拱衛京畿之地才是重中之重,京畿不失,白笑原就是在西南境自立為皇,朝廷派兵討伐就是。只有京畿生亂,天下才會真正的大亂。”
一眾官員聽了白承澤的話後,忙就有人跟白承澤道:“王爺英明。”
白承澤看了這個拍他馬屁的官員一眼,道:“做此決定的是太后娘娘,你不如直接去跟太后娘娘喊英明吧。”
這個官員神情難堪,閉上了嘴。
白承澤這時看到安元志跟著上官勇已經下了臺階,一群武官都是大步往宮門那裡走去。
“安五少爺三日之後就會離京,”一個官員小聲跟白承澤道:“王爺,安元志還沒有獨自領兵打過仗啊。”
白承澤一笑,小聲道:“人幹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這是元志更上層樓的機會,我為他高興。”
等白承澤出了宮門,上官勇和安元志一行人早已經上馬走遠了。
白登跑到了白承澤的跟前,小聲稟道:“王爺,王嶸將軍那裡命人送了信來。”
“回府再說,”白承澤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來,翻身上了馬。
安府的門前,此時來了一群身著喪服的人,往安府門前一站,就開始放聲哭嚎。
門前管事的嚇了一跳,忙跑下臺階來問。
“我們是桐州寧府的人!”為首的中年男子大聲跟管事的道。
安府的長媳就這樣坐在家中,聽到了惡耗。寧夏川妄圖逃獄之時,被看守斬殺,同時被殺的還有妄圖助子逃獄的寧家大公子。
寧氏聽到這個訊息後,直接就昏死了過去。
馮姨娘看出了這麼大的事,忙命人去通知尚在各自衙門裡的安太師和大公子安元文。
安太師正在戶部幫安元志盯著軍需拔調的事,聽到府中下人來報,低聲狠狠地罵了一句:“該死!”
就站在安太師身邊的大管家,這會兒不敢吱聲。
安太師匆匆趕回府裡的時候,寧氏已經清醒,跟來報喪的人哭作一團,誰的勸也聽不進去。
“元文還沒有回來?”安太師當著老太君的面,大聲問道。
管事的們都搖頭。
馮姨娘給安太師上了茶,小聲道:“妾身已經命人去喊大公子了。”
“喊人喊到現在?”安太師道:“命人再去工部。”
兩個安府下人,從府裡跑出來,騎上快馬,又往工部衙門跑了。
等兩個人跑到工部衙門一問,工部的人說安元文早就走了。兩個下人又騎著馬跑回安府,卻發現,他們安府和工部衙門跑一個來回了,早就離開了工部衙門的安元文還是沒有回府。
“這人還能丟了不成?”老太君聽了兩個下人的話後,跟安太師急道:“元文能去哪裡?”
安太師還勸了老太君一句,說:“母親莫急。”
老太君拿手裡的柺杖跺一下地面,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能不急?”
“你帶人出去找,”安太師命大管家道。
大管家覺得這差事難辦,誰知道安元文這個時候能去哪裡?寧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安大公子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探親訪友吧?
“許是有事耽擱了,”安太師道:“你們沿途找吧。”
大管家帶著人匆匆出了安府,開始滿京城的找安元文。
☆、1080冤死
安元文這會兒在哪裡?
白承澤揮手讓進雅間上茶的茶社老闆退下,跟安元文道:“安府裡不缺好茶,不過他這裡的水用的是去年的雪水,安大公子品一下這茶吧。”
安元文這會兒坐在白承澤的對面,竭力不想讓自己表現地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