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心染光看著她臉上心虛的兩團紅暈,差點笑噴。
實在忍不住,她咧了咧嘴角,大方的點頭承認:“我家王爺是沒碰我。”
柳雪嵐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斜斜的看著白心染,一臉的鄙夷相。“誰信你啊!你們都睡一塊,承王會不碰你?”
白心染笑著挑了挑眉:“我大著個肚子,他怎麼碰?你以為都像你家奉德王啊?”
聞言,柳雪嵐突然伸長了脖子,一臉變得緊張起來:“心染,不是我說,你家王爺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還是他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所以才忍得下去?”
這太不合常理了!雖說那種事她和姓夏的不是常做,但隔三差五那男人鐵定忍不住。承王這麼在乎心染,哪有不碰的道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若是換成別人說這些話,白心染肯定會懷疑對方是在挑撥他們夫妻的感情,可是這話從柳雪嵐嘴裡說出來,白心染知道她沒其他的心思,就只是單純的好奇和關心而已。
打了一張牌出去,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道:“我身體底子沒你好,加上肚子又顯大,所以我家王爺沒那個膽子碰我。”
她說的可都是實話。前幾個月她反應大,墨予擔心都來不及,哪有那個心思動她?這一兩個月她算是穩定了,可肚子日漸長大,他擔心傷到孩子,更沒那個膽動她。
對於柳雪嵐所說的身體有問題,她可以拍著胸口說絕對不可能。她家男人有多正常她清楚得很。至於墨予在外面會做什麼事,她也絕對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他近段時間都鮮少出去,就算進宮,那也不會耽擱太久的時間。絕大多數都是待在府裡陪著她,就這幾天因為她們打麻將,他不好參與才在書房裡辦公。成親這麼久了,他還沒有單獨在外留宿過。
男人之中,就她家墨予最顧家了,壓根沒那個時間做對不起她的事出來。
柳雪嵐見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更何況她也相信承王對心染是真的好。於是也沒再繼續糾結這種不利於友情的話題。只不過她心裡卻對某個男人生出了抱怨——
那死男人,成天到晚都想那檔子事,也不跟承王學學,整天就跟個大野狼似地,她這還懷著孩子呢,他居然都搞得下手,若是她生了孩子以後,不得被他欺負死?
害得她打個麻將都胡不了,媽的,從今往後,絕對不讓他碰半根汗毛了!
而在另一處的某個男人,突然間只覺得背脊似是被一陣寒風颳過,莫名的有些發涼
輪到柳雪嵐摸牌了,一圈下來,總算摸到一張有用的了,喜得她一雙大眼見縫不見眼,臉上兩朵梨渦盪漾著,嘴角大大的咧著,樂得跟朵喇叭花似地,發出的笑聲得瑟又得意。
“哈哈我終於聽牌了八筒!”
“胡了。”血影面無表情的將一列麻將倒了下來,慢騰騰的將柳雪嵐剛打出的八筒撿到自己面前。掀了掀眼皮,清冷的目光也不見多少喜色,直勾勾的看著柳雪嵐面前的銀子。
“”柳雪嵐臉上的笑僵住。似是不相信般伸長了脖子認真的去數了數血影的牌,數完後一臉的喪氣,還忍不住鄙視的唸叨,“血影,你今日是專門跟我作對是不是?一個平胡你好意思倒下來嗎?”
在血影直勾勾的目光下,她還是拿了一小碎銀子扔給了血影。
血影接過,不急不慢的將銀子在身側放好,然後面無表情的將雙手伸出去洗牌。
“我說血影,你家殷杜昨個晚上該不會也沒碰你吧?要不然你手氣怎的就如此好?”輸了銀子,柳雪嵐整個講話都是酸溜溜的。
血影目不斜視的洗著桌上的麻將,一雙手似耍雜技般的將牌砌好,若不是白心染知道她是剛接觸麻將這東西,多半都懷疑她那手是老千才會有的手了。
聽到柳雪嵐的話,她抬頭朝柳雪嵐看了過去,淡聲說了兩個字:“碰了。”
“?!”柳雪嵐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剛砌好的牌差點因為她的手抖而倒塌。
“”白心染則是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要不要這麼實誠?她敢保證,若是柳雪嵐問她昨晚有幾次,這丫頭肯定都會如實的說出來。
為了避免預想中的尷尬事發生,她趕緊輕咳起來,沒好氣的瞪向柳雪嵐。
“你也是的,不就是幾十兩銀子嘛,你家奉德王又不是出不起,竟想著欺負我家血影,都快當娘了,你好意思不?”
柳雪嵐嘟著嘴,不甘心的哼了哼。偏心!典型的偏心!
她就算欺負心染,也不敢去欺負血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