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著被衾樂哉哉的打了個圈,一個打過頭,壓著小寶寶了,哭喪著臉唧唧哼哼,泫然欲泣。
坐在床頭生悶氣的莫子謙本不打算理會她,可轉眼瞅著她面色蠟白,貌似真的壓著了,認命的嘆氣一聲,脫靴上床,給她揉著小腹。
“樂極生悲了不是?”
睜著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握著他溫熱的大手,唧唧:“痛——”
“活該。”話說得厲害,可目光急急的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巡視,真怕有個好歹。
好半晌,見蠟白的臉色終於漸漸紅潤了起來,懸著的心方沉穩的落下,掌心從那微凸的腹部挪移,撫摸上那細緻的眉眼,一下下,溫柔的,憐愛的,柔情蜜意,觸上去彷彿就捨不得拿下。
“小鼠崽,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喘口氣不敢再亂動,腹中的小寶寶咳真不是讓爺省心的主。
撅撅嘴,嗔他一眼:“想那麼多幹嘛,睡覺啦。”
壓著身子於她一側,俊眸含情,湊近她耳側親吻一下,吹著熱氣:“你難道不知你今日干過什麼好事了?還想著睡覺,你以為不給個合理解釋,我會放你睡個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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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篇】 第四十五章 嫌隙
“誰惜搭理你。”扯掉他覆在爺身上的手,拽拽的扭過身子,拉起鴨絨寢被,如蠶般將自個裹個嚴實,舒服的喟嘆一聲,兩眼一閉美美的會周公。
桃花眼不善的眯起,瞥了眼被她不帶猶豫扯落的手,繼而盯著那將後背留拾他的小女人,心裡極端的不舒服。
抬手揮落勾在帳釣處的暖色紗帳,強行從那扒著被子不放的小女子爪裡扯過一半的寢被,蓋過自己的軀體,臂膀一撈,強悍的令那單薄的身子靠上他那灸熱的軀膛。
“卸磨殺驢,利用完就將我一腳踹開,你倒真不客氣。”
單薄的布斜隔不開他如火般熾熱的體溫以及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嬌嫩敏感的背部彷彿亦能從那起伏不斷的軀膛上感知那健美的胸肌,臂膀收縮有力成霸道的保護姿態橫亙胸前。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無論何時都會讓人感知他很強的存在感。
聽他那語氣似乎是不太高興,爺就不明白了,這人小雞肚腸不成?跟個女人瞎計較個什麼勁?真是沒水準的說。
臉朝枕邊側側,窩窩唇角,不與這種小家子器一般見識。
不屑搭理他?眸子又是危臉的一眯,心頭惱著,從頸後狠狠吮上那瑩潤小巧的耳珠,火辣的力道伴隨的是他咬牙聲:“聽見我說話了嗎,小鼠崽?”
耳根火辣辣的疼,抬手推著他如牛皮糖般粘上來的腦袋,皺巴著小臉不甘不願的敷衍著:“聽見了。”
“跟我說話就這麼不耐煩嗎,嗯?”掌心順著領口滑向瞭如酥的柔軟,輕揉慢捏,或輕或重的挑逗著。
“別鬧了,大晚上的還是趕緊睡吧”
“你也知道是大晚上的,”邪邪的在她耳側旁吹口氣,低啞著嗓音蠱惑“春宵苦短,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做些滲什麼,才不辜負這良辰美景?”
“不要啦——”掌心按在他那不斷吐熱氣的唇上,極力忽略從胸部傳來的陣陣酥麻感,叱道:“還不快住手,難道涼水澡浮還沒泡的夠不成?”
“涼水澡 ”咀嚼著字低低笑著,忽的翻上了某個小女人的身,兩臂於她兩側支起,灼熱的看進那雙慌亂的眸子,俊唇勾起笑的放蕩而曖昧:“老御醫說了,其實杯孕的頭兩個月不可同房,過後的幾個月,只要小心點,房事還是可以進行的。小鼠崽,為你忍了這麼多天,你也是時候稿勞稿勞你的男人了,是不是?”
說著,修長的大手就欲去扯那凌亂的褻衣,眸子火熱的盯著從褻衣一隅露出的香酥嫩白,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算算,他的確有數月沒碰過女人了。
“你別亂來,爺身子受不住的——”最重要的是爺現在沒那個心情。按著他的腕不欲讓他得逞,兩眼鼓圓了沒好氣的瞪他。
聽罷他笑的愈考發的璀璨,可這笑卻讓人無端的感到冷意。
撕拉——
不打商量的撕裂最後的遮羞布,略帶薄繭的掌心貪婪的流連在比綢還滑比絲還軟的嬌軀上,撫摸著,逗弄著,這副極其具誘惑力讓他異常渴望的身子,此時此刻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展現在他的身下,粉嫩惑人,任君採擷——
目光不由得滑到那刺眼的微凸上,雖然每日每夜他都自我麻痺的欺騙,可是他仍舊是無法忽略他的存在。如果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