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俊眸寒光一現罷恢復如初,從微凸的腹部移開眸光,掌心撫弄著嬌軀,
他緩緩壓下頭顱,唇壓著微嘟的粉唇,輕輕噬咬著。
“小鼠崽,不要再說出拒絕的話,我的忍耐真的有限的”
實際上即便是想說出拒絕的話也無法說出,因為他此刻已經含住兩片唇瓣,霸道的纏裹吸吮,壓根就不留給人以拒絕的餘他——
攀著他被汗濡溼的軀體登入愛慾的殿堂,連綿不絕的醉麻從腹下傳遍四肢百骸,氤氳了雙眸,卻無法完全迷濛了神智。
忍耐——他說他在忍耐,爺不傻,何曾聽不出他的話外話?他忍耐的豈止是渴望,向來眼裡容不得沙的他忍耐的更是爺的所謂背叛,還有那他眼裡的野種
下巴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胛上,身子軟軟的依附著他,被動與他火熱的軀體摩擦著,隨著他有力的律動而做著無意識的動作。響徹耳邊的低吼是他陷入激情的有力證據,激狂點在頸項上的熱吻更是毋庸置疑的徵明瞭他的暢快與滿足
心裡百味陳咋,說不出究竟是何種滋味,只是一味的排徊一個讓人費解的問題——心底的刺緣於爺這具染了別的男人氣息的身子,他明明因此難受著,可為何還對這令他難受的身子萬般享受?
男人,果真是個讓人費解的動物
清晨,喚醒爺的不是刺目的朝陽,也不是扮亂的鳥鳴,而是臂上話來的森然涼意——
打了個寒顫,幽幽轉眸,一道冷芒晃著光線落入眼底,剎那一徵。
如鍛黑髮未曾束起,不羈的散落下來,映襯著光影斑膚的如玉俊顏,詭異莫名。半敞著外袍,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床沼上,手裡持著冷芒爍爍的寒刃,刀面貼著那妖異的圖案,緩緩廝磨,慢慢滑動,縮起的眸底深不見底,如詭異的漩渦,猶若令人望而生寒的黑洞。
“要動手的話就利索點,若下不了手就支會聲,爺沒那個閒情跟你在床上耗著。” 話音尚未落盡,被刀面逼著的肌膚敏銳的感覺到鋒利刀刃的逼近。
一直垂下的眸子緩緩的抬起,眸中波讕未起,卻讓人感覺比那寒芒盡顯的寒刃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