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邁出了第一步
“唉,既然妹夫要走,我這個做大舅子的也就不多挽留了!恕我就不遠送了,要知道,這翡翠大蝦冷了味道可就差多了!嘖嘖,視之色澤紅潤,入口肉嫩味鮮,輕嚼幾下,哇,酥香適口,真乃唇齒留香,人間極品,令人回味無窮啊來,爹,您嚐嚐,這府裡的廚子,做蝦的水準還真是愈來愈高了”
眼睜睜的,爺欲哭無淚的看著莫子謙剝掉蝦殼將香噴噴的蝦仁塞進了他的死人嘴裡,而後,悲憤莫名的望著他恬不知恥的夾起一隻大蝦送到了莫老頭的碗裡,再而,怒火中燒的瞪著他鮮廉寡恥的剝起了另一隻大蝦欲往嘴裡送
“啊?妹夫,你不是酒足飯飽要走了麼?這、這又是何解?”
爺悲憤而抑鬱的嚼著從某人嘴邊奪過來的親親大蝦,低頭瞅瞅自己兩隻不受控制的爪子,欲哭無淚。索性不理會身旁某小王八那戲謔的調侃聲,反正從別人嘴裡奪食,臉面都丟盡了,乾脆破罐子破摔,一個劈手抓起桌上的蝦盤往自個的碗裡一股腦的傾斜,待蝦們全數跑進自個的陣營後,扔下空盤子,轉移目標。
鼠眼犀利掃過,目標即刻確定!
丟給了莫老頭一個警告性的瞪眼後,於他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的將爪子伸進他的碗裡,抓走那沾染了幾顆米粒的大蝦,而後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剝殼,吃蝦
這頓飯就在莫子謙隱忍的笑意,莫老頭滿腹的無語以及爺的吧唧吧唧聲度過了。晚飯,爺仍舊吃在莫家,原因無他,只為某邪惡男一句充滿無限誘惑的話--晚膳,我會讓廚子準備道芙蓉大蝦
大蝦真是爺的魔障,只要提起大蝦,爺那可憐而薄弱的抑制力就會急速土崩瓦解,消散的無影無蹤,甚至連渣滓都找不到!
唉,爺真是賊沒出息的說!
晚膳總的來說還算是吃的痛快,當然,若是沒有某些爛人有意無意的試探,就更痛快了!
“小女的氣色看起來真是好了很多啊!”莫老頭貌似一副老懷安慰的模樣。
“是嗎?爺怎麼看不出?”剝著蝦殼,眼皮微掀。
“或許氣色變化不甚明顯,但是,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到小女的飯量比剛進門的時候增了不少?”莫老頭一臉殷切的望著爺。
砸吧砸吧嘴,難得的抬起蝦堆裡的頭顱掃了眼莫小小空了大半的米碗,同意的點點頭:“貌似還真是增了不少。”這下申家得浪費多少糧食!靠!
莫老頭一喜,忙切入主題:“不知”
“這麼能吃,應該是有了吧!”直接阻截莫老頭未脫口的問話,爺愛理不理的埋下頭,繼續與大蝦奮戰。
進門三天就懷上了,糊弄人也不帶這樣的!
莫老頭氣噎,一個大喘,忿忿的扭過頭,抄起竹筷恨恨的戳著米飯洩憤。
見父親敗下陣來,莫子謙整裝旗鼓,上陣來!
“呵,妹夫真會開玩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帶著守宮砂懷孕的女人呢!”
抬起頭,爺面無表情的看著正勾著俊眸笑的一臉歡暢的莫子謙,不置一詞。
半晌,直盯得他頭皮發麻笑容僵硬,爺方不冷不熱的淡淡開口:“從來不知道你們兄妹的感情竟然這般好。”
莫子謙先是一怔,下一瞬,血液極速上湧,從脖子根到俊臉全數漲紅的徹底,就如天邊的一抹紅霞。
“你害羞了。”爺不溫不火的刺激著。
俊顏扭曲,莫子謙惱羞成怒:“是娘看的!”
剔去蝦殼,爺漫不經心的睨了他一眼:“心虛什麼?爺又沒有說是你看的。”
“我沒有心虛!”莫子謙咬牙怒吼。
趕忙將椅子往左邊移了移,爺極速遠離不定時爆發炸彈。
霍得拍案而起,莫子謙裹著黑色憤怒火焰,狂怒著一張俊顏,猛地衝我跨來一步:“小鼠崽你聽好!我再說一遍,是娘看的小小的守宮砂!是娘,不是我!!”
如此激烈的反應怔愕了全場。
如此露骨的話也弄呆了爺,下意識的扭頭去看某個臉皮兒極薄的生物,不算意外的瞅見某生物霞飛兩頰,美瞳含有朦朧淺霧,羞憤的將腦袋低的死死,做起了古代女性特有動作--絞帕子。
此情此景,一曲輕快的旋律從腦海裡蹦躂開來--
哥哥妹妹雙雙對對雙宿又雙飛
哥哥妹妹青山綠水日月來做媒
採呀採呀你的愛
紅呀紅呀羞滿腮
哥遲遲不表態
妹淚快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