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認真真的給你醫治,勞累了這麼時間,不說一句感恩的話倒罷了,為何要這般趕蒼蠅似的態度待人?
嘴角一抿,爺沉著臉一聲不嚨的甩袖而去。
尊重是建立在對方尊重你的基礎之上的,倘若對方待你無禮,你又何須給予對方尊重?
冷冷的眸光隨著那抹步伐稍顯踉蹌的影子而動,有型的唇緊緊抿成一條凌厲的直線。
莫家兄妹通吃?
申傲天,你好大的本事!
心裡的憤慨使得爺暫忘了身體的疲乏,話惱恨為腳力,行如風,大步流星的拐進了子個的寢院,抬起腳氣勢洶洶的踹開了寢室門。
孃的,吃力不討好,純粹個白眼狼!!
他司徒絕就是一詫鳥屎!!
鼓著腮幫子一腳踢開擋路的花盆,對於腳尖的疼痛忽略不計,蹭蹭捱到桌子旁,抓過桌上的茶壺,張嘴對著壺嘴就要灌茶驅火
“你這是慾火焚身嗎?”
幾分嘲諷幾分戲弄的聲音從身後不遠處冷不丁傳來,驚得爺手一抖,茶壺僻裡啪啦的裂了一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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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六十二章 爺是你的
雙手環胸,從陰影中不緊不慢的走出來,在爺且驚且怒的目色中,悠哉的在茶桌的前面拉椅子坐下,長臂一伸,強悍的將爺鎖在懷裡。
“說,整整兩個時辰,你們都在屋裡幹過什麼?”
霸道的質問語氣令爺不滿,高高昂起頭,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當然是做我們喜歡的事。”管得著嗎你!
“喜歡做的事?”語調翻高,山雨欲來風滿樓:“如何個喜歡法?這樣嗎?”
說著,大手蠻橫的沿著微啟的領口強行伸入,隔著裹胸布邪佞的按揉,不給爺反抗的機會,另一手將爺欲揮上去的兩手緊緊扣住,壓下頭顱狠狠吮上了那嬌嫩的脖頸。
任爺如何掙扎也躲不開他那強悍霸道的侵犯分毫,氣急咬牙,口不擇言的衝他怒罵:“流氓!”
流氓?口下動作不減,著迷的吮吸那滋味甚好的嫩頸,眉眼不抬含糊不清的詢問:“什麼意思?”
“流氓都不知道,回幼稚園重唸吧你!白痴!”
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
“啊”身子一輕,一個天旋地轉,下一刻被人抗麻袋似的抗在肩上。
“莫子謙你這個神經病!敗類!混蛋!臭貨!陰陽失調的黑猩猩!爺詛咒你這個色孫子一輩子討不上媳婦,打上一萬年的光棍嗚”
巨大的巴掌不帶憐惜的啪啪啪的打在爺的屁股上,沉著一張俊臉,漆黑的黑眸裡寫滿了主人此刻的不悅心情。
將爺放在那容易讓人產生犯罪行為的床上,挺拔的身軀強制壓住爺亂動的身子,扣住爺的雙手擒於頭頂,揮手打落輕紗帷幔。
“看來你爹真是對你疏於管教。不給你個教訓,恐怕你永遠也不會明白什麼叫夫為妻綱。”抬手解著自己的衣物,莫子謙盯著爺慢條斯理的說著,那架勢那語調,還真當自個是凌駕於爺之上的狗屁夫君!
一口火氣徒然上升,只覺得頭頂安了座火山,即將到達爆發的邊緣!
“莫子謙,你算個鳥屎!還夫為妻綱?我呸!想管教爺,下下輩子都輪不到你!!”
冷不丁下巴一痛,被莫子謙那修長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輪不到我?小鼠崽,你這是在暗示著你將來的夫君另有其人,是不是,嗯?”
那驀然變得陰鷙的眸光令誘人沒出息的顫慄了下,可迅速翻騰的怒火轉瞬將這股顫慄壓了下,“那是當然!你也不撒潑尿照照,就你這幅尊容還妄想著當申家的乘龍快婿,壓根就是痴心妄想!!”
解了一半的衣物鬆鬆垮垮的搭在那完美的男性軀體上,性感的胸膛半裸,近距離的觀察,爺可以清楚的觀測到胸膛起伏的劇烈程度,甚至還能感受的到從胸腔裡散發的逼人熱度。
不用人說,爺也知道,有人要發怒了
當冷空氣毫無預警的沁入肌膚時,爺只能欲哭無淚的望著那漫天飛舞的衣服碎片,顫巍著一絲不掛的身子,拿眼角餘光偷偷瞄著某發怒生物的動向。
“小鼠崽,我真的很想知道,向來牙尖嘴利的你會不會有服軟求饒的時候。”冰涼的指尖順著他最鍾愛的嫩頸一路蜿蜒而下,眸光斜肆的打量著身下的這具銷魂的嬌軀,嘴角勾起詭譎的弧度:“不如,今日就做到你求饒為止,如何?”
被他話裡的恐嚇意味嚇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