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軟,昨天餘留的疼痛在此刻也抗議的叫囂起來。昨天劇烈的性事已經令爺吃不消,後遺症連連,再加上今個勞累的差點虛脫,若是此刻再將昨晚的噩夢重演,爺真不敢保證會不會活著從床上離開。
哭喪著臉推拒他壓下來的龐大身軀,儘管不願,可嘴上不得不說著服軟的話來挽救爺可憐的小命,“算了算了,算爺不對還不成?”
氣不打一處來,莫子謙瞅著那張心不甘情不願的小臉,壓著火氣:“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這話另爺迅速拉下臉來。
爺都道歉了,他還挑三揀四的,當真以為爺是好欺負的不成?
“道歉應該有誠意。”似乎看出爺心裡所想,他盯著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爺又怎麼沒誠意了?”
習慣性的反駁回去後,爺才知道,爺錯了。
恐懼的眼神望著他將裡衣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爺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知道了,爺明白了,你說得對,道歉應該有誠意。爺重來一遍,爺知道錯了,爺向你道歉”
停下解褲帶的動作,眸光挑起,對上爺驚惶的雙目,冷著臉搖搖頭:“誠意還是不夠。”
牙根癢癢,可面上卻不得不做出服軟之態:“爺真的是誠意道歉,絕無半點虛假的成分,你若是不信,爺也沒轍”
未等爺說完,他就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繼續剛剛的動作。
待徹底將身上的衣物除盡,他霸道的用膝蓋將爺的兩腿分開,順勢拉過被衾將兩人裸露的身體蓋住。
“小鼠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抽搭著鼻子,慘兮兮的望著他:“爺好痛”
陰沉的破臉有瞬間的放軟:“知道痛還頂嘴?”
“爺哪有?明明是”接到他威嚇的寒光,爺識趣的噤了聲。
從他那堆衣物裡摸索出一個乳白色的瓷瓶,擰開蓋子,淡淡的藥香溢滿鼻間。
狐疑的看著他從中挖出一坨白乎乎的粘稠的東東,爺努努嘴詢問:“這是啥?”
睨了爺一眼,似乎沒有答話的意思,只是用膝蓋將爺的腿分得更開,那帶著一坨東東的手在爺驚恐的眸光中漸漸下移
“靠!你找屎嗎!你想幹什麼!!”
“你別亂動。”
你作奸犯科還不讓爺動,以為爺會乖乖的任你擺佈嗎!
劍眉不耐的攏起,按住那亂動的軀體啪啪點了兩下,剛剛扭得如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