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過奸詐?
分筋錯骨的極致痛楚已經令爺無暇細想,丹田聚氣貫注於未被鉗制的左手,攜著藍色凌光,犀利掌風直直劈向了他的面門——
詭異凌光在距他面門幾毫釐處竟無故遁隱!
瞳孔猛地驚顫!
不信邪的再次聚氣,空蕩蕩的無力感駭的爺連連抽氣!
反射性的望向司寇宇,那毒辣的虎目精芒閃爍,暗藏其中的隱隱算計讓爺剎那間恍然意識到了什麼。
“果真是你!”殘獰的大笑一聲,如鉗的大手掐上了纖細的脖頸,狠厲一推,纖弱的身子被人緊緊按在床柱:“以為換張臉本殿下就認不出你了嗎?你這個賤人,吃了豹子膽了敢傷本殿下!上次被你僥倖脫逃,今日給你機會卻不懂把握,還不識好歹的欲再次加害於本殿下!新賬舊賬一塊算,本殿下會讓你知道,惹了本殿下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雙手掐著那不堪一握的纖脖,司寇宇目露殺機,粗壯的手臂隱約有青筋暴起。
喉嚨烈焰焚燒,火辣的痛無以復加,就如被火刀子狠絕的刮過,帶起的痛強烈的讓人裂肺撕心——
當呼吸停滯在某一處的時候,眼前突然掠過很多畫面,畫面裡有暴跳如雷的老申頭,有手把手教我作畫的七叔,有流著鼻涕的小子燻,有縫補衣裳的孃親,有搞怪的貓咪,還有風雲變幻的朝廷,巍峨高聳的皇宮,恢宏壯麗的申府,熱鬧繁華的紫薇大街
“這麼就讓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你!”
在意識即將墮入永久的黑暗那剎,不懷好意的聲音突然在耳邊乍起,脖間也隨之一鬆,清新的空氣源源不斷的竄入鼻中。
粗暴的撕開那纖弱身子的最後遮體物,司寇宇用力掐著半透明的軟肩,淫光大冒。
“怪不得當初那個野種死也要護著你,小賤人,想必那個野種從你身上得到不少好處吧?”扯開身上的袍子,他急不可耐的壓了上去:“那本殿下可得好好試試,你這個賤人是不是虛有其表,好看不中用!”
唇動了動想要罵出幾句髒話來,可灼痛的喉嚨卻不爭氣的吐不出半個音。
捧住他的頭,在他尚未反應過來時,霍然前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上了他的耳朵——
“啊——賤人!”
啪——!
司寇宇氣急敗壞,碗口大小的拳頭錚錚緊握,兇猛的於半空揚起,幾欲砸爛面前人的小腦袋。
可待目光觸及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