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從此徹底改變了她和她的人生。
將老谷主埋在雪神谷頂端千年不化的冰川裡,她化名雪娘子,離開毫無人跡的雪神谷。
行走江湖,因為她善於施毒,遇到敢於挑釁的人絕不心軟,手下倒也殺生無數,被人稱為毒娘子。
她想殺了他,為自己那稚嫩無辜的孩兒,還有自己,更為了那無法平復的恨和仇。
可是,最後她還是沒能殺了他。
她下不了手,面對那個懸掛著她的畫像,口口聲聲說愛她在心的男子,她居然下不了手!
她告訴自己,不是不忍心殺他,而是一旦他突然死去必將引起國家的動盪,禍及百姓黎民,她不願意當禍水紅顏。
後來,被困於矛盾和絕望的她受僱於韃子列爾泰親王,毒害了他最倚重的兒子奕雄。
她平生不受僱他人,那是唯一的一次,不過是順便報仇罷了。
但想不到,她救回來的徒兒,竟然也身受其害。
人常說,上陣父子兵。看來,某些東西,還真的會遺傳。
北方的粽子甜,南方的粽子鹹,個大肉多有蛋蛋,海南粽子喲吃吃吃。
不斷更,也傷心,收藏不上百個輕,親們遠,愛不近,魚魚曬乾做風鈴。
我哭!
☆、098似燕歸來
燕泠聽了師傅的故事,唏噓不已,兩個人,同時天涯淪落傷心人,為情所困,為情所傷。燕泠決定此後這世間只有燕泠,鳳妃飛不能回去,墨燕兒早就死了,冷飛燕也埋沒在斷魂崖下茫茫的白霧裡。一切,都回不去了。
自己的經歷,根本就是不正常,她已經呆在這邊這麼久,沒有回去的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下去。時空那邊的於莫,大概都忘記她另結新歡了吧,這邊的王爺丈夫,現在也是讓她感到矛盾重重找不到安寧的所在。
唉,為什麼她就那麼慘!
為什麼自己就像一個木偶,給人戲耍了一次次?
回去以後,要是看見那個鬼魂,定讓她呃,這個還是算了,未必有本事找她報仇。
門上的聲響將沉迷於胡思亂想的燕泠驚醒,她抹了把冷汗,自己這樣子,萬一別人一刀過來就慘了。
掌櫃的居然親自來請,是不是那個吃飽沒事幹喜歡在她面前晃悠的王爺又來了?
“嗯?”她不多言,透過面具冷冷地看他。
掌櫃的低下頭,恭敬地說道:“公子,大將軍王在門外候著,說要請公子到一處有趣的地方。”
燕泠也不多問,抬腿就跟在掌櫃的身後出去。
一輛藏青色華蓋的馬車停在來福居的門口,燕泠看了一眼趕車的無涯,撩起簾子便一屁股坐進去。
奕雄趕緊縮回伸展著的腿:“燕弟小心。”
“不知王爺叫燕泠有何貴幹呢?”當古人不好玩,咬文嚼字地,燕泠甩臉看了眼渾身藍色錦袍的黑臉王爺,“王爺今日著藍袍,更黑了。”
外邊的無涯忍不住微笑。
奕雄也笑了,想起以前有個小姑娘給他起了個綽號:黑臉。
“帶你去見一個人。”
“哦,見人啊?想不出會有趣,怎麼個有趣法。”
“有趣,是對本王而言,燕弟會不會覺得有趣,另當別論。涯,走。”
燕泠翻白眼,自大狂!
為什麼以前會愛上他呢,起碼那個奕漢也比他好多了。
真的不明白!
下了馬車,燕泠打量了眼前嶄新的宅院,白牆碧瓦,裡面露出雕樑一角,朱漆大門上怒目圓睜的含環銅貔貅閃著寒光,頂上的牌匾橫書三大字:卻心廬。
“你的別院?”她回頭問正看著她背影的奕雄問。
“不是。”
“哦?誰的?名字起得那麼怪?”她直接上去扣了幾下門環。
門馬上就開了,裡面的人不說話,就彎腰做了個請的姿勢。
兩人進到大堂,裡面已經坐著一位面貌俊美的男子。
奕漢內心驚訝,如果不是那面具,他真以為燕兒回來了。
“燕泠見過三王爺。”燕泠抱拳。
奕漢和奕雄對視,她認識我?
奕雄也看奕漢,她居然認識你?
燕泠在面具裡吐了吐舌頭,忘記了,她應該是不認識他的才對。
“燕公子認識在下?”奕漢呵呵一笑。
“呵呵,三王爺妙手神醫,威名如雷貫耳。”燕泠打了個哈哈,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