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還鬧這麼大的動靜?”
“之前是暗殺,目標應該只是你,所以零零星星只有幾個殺手出現,今夜就複雜多了,還用毒,正常情況下現在驛站裡躺著的是我們,不過還好,你家王爺未卜先知。”
“殺我?我惹著誰了?為什麼之前他們不一舉滅了我們,撓撓騰騰的不是讓你做好準備麼?”
“嗯。那個指使的人沒有你聰明,也沒有我狠,不然我們兩都得完蛋。”
“那你知道是誰嗎?”冷飛燕狐疑地抬頭看他不露山水的臉。
“你最好不要管,我會安排的。”
“可是我肚子也不大,不需要遊手好閒。”
“呵呵,那這段時間來你除了睡覺哪裡不好閒了?”
冷飛燕認真地想了想,似乎自己的確沒有什麼不好閒的事情和他說道說道,臉一紅便將頭埋進他懷裡。他身上還隱隱留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讓她的胃一陣翻騰,捂著小嘴乾嘔了幾聲。
“怎麼了?”奕雄趕緊幫她順著背。
“你身上有味道。”
沐浴過的奕雄帶著淡淡竹香的身體再次環抱著她,很快她便安心而眠。
次日清晨,奕雄一走出來,便有隨從向他報告一夜突審的結果。
奕雄冷冷一笑,陸星樊,你的麻煩還真不少。
沉默了許久,他快筆疾書擬了份加急加密文書讓親信火速送往天朝交給父皇,然後來到昏迷的驛官房中。
那驛官中了毒,臉色蒼白嘴唇發黑地躺著,出氣少入氣多雙目緊閉宛如一將死的人,奕雄雙手一掐錯開了他的頜骨,將一粒小如綠豆的藥丸丟進他喉嚨裡。
過了半個時辰,那驛官醒轉過來,摸著生疼的下巴骨,顫顫巍巍地下了床,聽得旁邊守護的人說了個大概,腿更抖了。好不容易爬到奕雄的房門口,扣了門,來到奕雄跟前,先是拜伏在地謝過靖王爺救命之恩,然後表示要上書皇上追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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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兩相博弈
什麼事啊,堂堂天朝殺神惡名遠揚的靖王爺居然在利國境內被圍毆,往小了說他可能朝不保夕往大了說有可能利國就從此不得安寧。
“暫且不必,本王自有安排,不過要借你的驛站一用,稍作休整。如何?”
“靖王爺莫要客氣,驛站簡陋多有不便,委屈了王爺,如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驛官戰戰兢兢地叩謝回到房內簡直就是爛泥一灘攤在床沿,招來手下吩咐了下去,給驛站裡各位爺好吃好喝不惜血本供著。
沒幾時奕雄派來的人便到了他門口,讓他指派一個驛丞跟隨同往利國皇宮。
人走了後,驛官心裡嘀咕:剛才要上報不給,還以為王爺一心息事寧人,原來是要自己人出動啊。
冷飛燕站在溫暖的陽光裡,心情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看著院子裡的人,手裡撫弄著袖腳。看著兩匹駿馬一前一後飛出了驛站,回頭看了看房內。
奕雄睡了。
陸星樊臉色突變跌坐回龍椅。
居然有這等事情?!
龍顏大怒。
他第一次拍著龍案責問守衛邊關的將士可是木頭刻的泥巴捏的為何那麼些異族人進入利國都無人知曉無人提起警惕,為何會有人膽敢在利國境內犯上作亂肆意殺戮?如果不是靖王強將手下無弱兵,豈不是釀成滔天大禍?
而冷飛燕在那邊突然好似看到陽光裡飄忽著一道人影,那個好似相識的人對她莞爾一笑然後又飄忽而去。
陽光弄花眼了。
一片孤心兩世風,緣分本是一場空,要看結局是何種,細細水流煙雨中。
她心中突然飄出這樣一首詩來,奇怪啊,自己不是花前月下搔首弄姿的文人墨客,也不喜歡舞文弄墨地取悅他人,怎麼就突然生出這樣的詩來?有點傷感,她搖頭自嘲地笑笑,揉揉眼睛回房。
小腹內有絲隱隱的痛,她彎著腰坐到床沿。
“怎麼了?”奕雄摟住她的肩頭。
她的呼吸有些許不順暢,他是功底深厚之人,一聽就知道。
“無礙,可能是在外頭站久了累的。”
“想不到燕兒是練過些武藝的,居然會如此嬌弱了。”他隻手按上她後背,從穴道緩緩渡些氣過去。
冷飛燕不吱聲,反而全身都軟了靠進他懷裡,閉上雙眼很享受的樣子。
天色昏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