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裡,便無懼有一日會犯病。”
捶肩的手一頓,溫御修輕輕頷首:“如此,也不無可能。”
叮地一下放下茶盞,容惜辭幽幽地望著前方:“如此,你可要去我的故事裡。”
“嗤,”毫不猶豫地便笑了出聲,溫御修軟下了身子,環在容惜辭的肩頭,說著甚少出口的蜜語,“那裡沒有你,不去。”
心霎時如同被一簇火苗點起,燒得全身都溫熱起來。他們倆之間,甚少說些甜言蜜語,大都是在互相吵架,但凡說起來時,都覺得那是世上最好聽的話。
觸上了溫御修的手,容惜辭轉頭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冰涼的雙唇一貼,霎時暖了兩人的心,兩人緊緊相擁相吻,用熾熱的吻去回應彼此的情感。
不知不覺,身子一倒,雙雙倒在了床上,身子隔著衣衫貼得毫無縫隙。
一隻手攔下了欲解開自己腰帶的手,容惜辭微喘著氣道:“別,我可不想你死在床上。”
一句話就讓溫御修給蔫了下去,臉色一青,他壓到了容惜辭的身上哭訴道:“我們莫非都要這般度過麼。”
眼底劃過一絲黯色,容惜辭偏過了頭去。
沉默與悲傷的氣息流轉,回首這十數日來,兩人表面看似開開心心的打鬧玩樂,但實質彼此的心都如明鏡一般,心裡都是說不清的悲傷與無奈。
雖看似麻木地救治,但容惜辭的心卻漸漸被現實給打擊得支離破碎,心底那害怕失去的恐懼越來越甚。而溫御修也是如此,每次想著能多陪著容惜辭一會兒,但卻不知下一瞬自己可還會見到那張臉。
他們已經開始害怕,害怕死亡,害怕下一次,容惜辭再不能救活溫御修。
心底的恐懼一經挑明,便瀰漫進他們的心尖,沉在胸口鬱結不舒。
十指相扣,拉起溫御修的手,將其帶到了床上:“來罷,今日應是十五了罷,輪到你救我了。”
溫御修一怔,嘴角挑起了一抹苦笑,便抱緊了容惜辭,輕褪他的衣衫,溫柔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