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法寶。”
她只丟擲兩個字,之後便提著整理好的布包走到了門邊,果紅也變成了琴乖乖的呆在黑布裡。
“景墨,生活和感情的事都有你自己拿主意了。”她也沒有所謂的愛情經歷,連自己的感情都搞不清楚,也沒什麼資格去作別人的愛情專家。“我只知道一句話,用最真實的自己,才能遇見最對的人。”
所以,她要走了。
蘇景墨上前阻攔,伸手按下她將要開啟的木門。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況且現在你還有孕。”
“我已經找到了好去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很懶,能找到免費的午餐,又怎麼會親自動手?”
這點是事實,蘇景墨也清楚。
免費的午餐?她在這裡就只認識一人,難不成
“你打算去南初白那兒?”
水伊人點頭。
既然是這樣,他也放心了,“那我有空就來看你。”
水伊人再次點頭。
蘇景墨張嘴還想要說話,水伊人眸一冷,一腳將他踹開了。
“管好你自己就行!”
她出了門,嫣兒正在下樓處等候。
這位公子雖然看上去很冷,話也很少,但從他做事的方法和為人來看他是很善良的一個人,即然這樣,她很願意跟著他。
兩人從日月樓後門離開,那裡正好等著一輛馬車。
“公子,請上車。”
“恩。”
馬車搭好凳子,水伊人上了車,嫣兒只是坐在外面,水伊人也不說,在裡面弄著自己的東西。
大約半個時辰後,馬車在一間別苑前停下。
“公子,到了。”
外面的車伕在說話,水伊人應了一聲,從裡面出來,再遞給車伕一錠銀子。
嫣兒提著行李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後,思考了許久,終於鼓足勇氣問了。
“公子你嗓子不好嗎?”她聽見剛才那一聲答應,怎麼那麼像女子。
水伊人扯下幫著頭髮的髮帶,開口便是她原本的嗓音了,“懂了嗎?”
她的嗓子是用了自己研製的特俗藥物,才會像男子的聲音。
嫣兒驚訝的張大了嘴站在原地,公子就是女子?
感覺到了身後沒有人跟上,水伊人不耐煩的轉身,掃了她一眼,“跟上。”
這一掃,嫣兒更是震驚了,卻不敢站在原地,低著頭跟上她的腳步。
她有些後悔了,自己跟來做什麼。
只不過,她的臉怎麼可以那樣美,從前安謹在她眼裡是最美的女人,後來見到了蘇姑娘。
現在的她僅是一眼,就讓自己腦子記住了。
她很美,卻又美得孤傲,像懸掛在夜空的明月,只可遠觀,無法觸碰。
“公姑娘,我以後怎麼稱呼您?”
她的聲音很小,慶幸周圍很安靜,水伊人能聽見。
“水伊人,我的名字。”
“那我該喚你什麼?”
“隨意。”
燕兒思考了很久,終於得出了答案,剛想張嘴,就被水伊人扯到了身後。
一個人熬過【2】
一束銀光從她眼前閃過,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有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水伊人的肩頭已經染上了血液,她手足無措。
裡面響起低沉的男聲。
“來者何人。”
水伊人捂著留學的肩膀,低聲回答,語氣還是波瀾不驚,“是我。”
她倒是波瀾不驚,裡面的人和身邊的人卻是波濤洶湧。
看著那從肩膀蔓延到手臂的血液,她不知該做什麼,急得直掉眼淚。
南初衍跌跌撞撞的從屋裡跑出,看清面前的人,才確定自己沒聽錯,這尊大神怎麼來他這裡了!
“你你你”
水伊人無視掉連話都說不全的人,領著嫣兒往裡面走。
這裡她曾經呆過,自然輕車熟路。
“嫣兒那後面就是伙房,你幫我少點熱水,我要洗澡。”
“是,姑娘。”
嫣兒小跑步著去伙房燒水,小手還止不住的發抖。
她竟然為了救自己而受傷了。
水伊人抱著琴在曾經住過的小房間坐下,處理肩上的傷。
反應過來的南初白跟了過來,有點不覺合適,只好站在了門外,躊躇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