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衣屬下們,將左手掩藏到了身後,令指甲割破了掌心皮肉之後,根本還未來得及將掌心伸出,進行放血索命的舉動,便已經被紫衣男子的內力震暈了。
而暈死在地的黑衣屬下,流血的左掌心是緊緊合攏的。照理來說,紫衣男子不可能會知道,暈死在地的黑衣屬下們,左掌心間有一條血痕的存在啊?
難道這上門搗亂的一男一女,知道品香酒樓背後的秘密?
難道這上門搗亂的一男一女,知道自己與四名黑衣屬下,隱藏著的那一層身份?
這不可能的啊!
除了該知道的人之外,那些不該知道,卻又知道了他們隱蔽身份的人,已經通通的成了死人。而死人是永遠無法洩露他們隱蔽身份的。
“這一身衣裳,可是孃親熬了幾個晚上,為哥哥縫製而成的。”
上官凝月的纖纖蔥指,柔拂了拂軒轅焰的紫衣之後,故意揚高聲調的道:“哥哥珍愛這一件衣裳,不壓於珍愛性命啊?”
“如今,這一件令我珍愛如命的衣裳,卻被別人的血弄髒了。妹妹,你說”
演戲演的小腹都快笑抽了,可臉上卻披著一副面具,一副烙滿了“痛心疾首”表情面具的軒轅焰,聲音幽幽的問道:“我該怎麼辦的好呢?”
微微的歪頭,仿若經過了短暫沉思的上官凝月,蔥指朝著地面間一點,聲音瀰漫怒氣的道:“誰弄髒的,便讓誰賠償。”
“你也看見了,弄髒我衣裳的人,此刻暈死在了地上,一時半會估計醒不來。”
撇了撇薄唇的軒轅焰,垂首摳弄著指甲的道:“酉時前得趕回家中,吃補虛駐顏肉的我們,肯定沒有足夠空閒的時間,等他恢復到清醒狀態的。”
“簡單!讓這一個人”
胳膊倏地一抬,右手食指戳向了一丈之外,品香酒樓大掌櫃一張臉的上官凝月,鳳眉高高揚挑的道:“代替弄髒你衣裳的黑衣人,對我們進行合情合理的賠償。”
“弄髒我衣裳的人,又不是他。”
順著上官凝月的修長食指,望向品香酒樓大掌櫃的軒轅焰,魅眨了眨墨眸的道:“讓他代替黑衣人,對我們進行賠償,他似乎很無辜耶!”
“他不會吃虧的!你想想啊,他是這兒的大掌櫃,黑衣人是他所請的保鏢。他既然請了武功如此厲害的保鏢,自然得支付保鏢巨 額的薪水。”
玉手朝著軒轅焰的胳膊一神,拉拽著軒轅焰,朝著品香酒樓大掌櫃面前走去的同時,上官凝月的紅唇中還不忘“耐心十足”的解釋著。
“等到掌櫃的代替保鏢賠償了之後,再從保鏢日後的薪水裡面扣除。這樣我們可以獲得合理賠償,掌櫃的也沒有吃虧啊?”
--搞了半天,這兩個上門搗亂的人,其真正目的是敲詐勒索?如此“高調”的敲詐勒索,他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瞅望見朝著自己所處的方向,漸漸逼近的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嘴角猛烈抽搐的品香酒樓大掌櫃,風中徹底的凌亂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拆房毀物
上官凝月與軒轅焰兩個人,往品香酒樓大掌櫃的面前,一個穩穩的站定之後--
白皙的右手,朝著品香酒樓的大掌櫃,同時的一個遞伸,上官凝月與軒轅焰兩個人,唇間默契十足的溢位了兩個字:“賠錢。”
神經無比錯亂的瞅了一眼,朝著自己面前攤敞開的,兩隻“勒索”的白皙右掌,臉部肌肉抖動的品香酒樓大掌櫃,吞嚥了一口吐沫的道:“賠多少?”
原本攤敞開的白皙右手,倏地一個抬起。
修長的五指揸開,對著品香酒樓大掌櫃的雙眸,左右一陣的連續搖晃,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道:“這麼多!”
“咳咳”乾澀的喉嚨口,發出了兩聲咳嗽音的品香酒樓大掌櫃,聲音略攜裹著一抹弱弱氣息的問道:“五百兩?”
聽到品香酒樓大掌櫃的弱弱問話,雙臂交叉而起,腦袋朝著左側一個齊歪,挑眉的上官凝月和軒轅焰,雙眸冷笑十足的望向了品香酒樓大掌櫃。
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口中沒有給予回答,可他們的眼神卻回答了。
--五百兩,你是在打發要飯花子麼?不如我們兩個人給你五百兩,你讓我們兩個人,痛快的揍一頓得了?
品香酒樓的大掌櫃,並非蠢笨如豬之輩。
因此,上官凝月和軒轅焰兩個人,這冷笑眼神的背後,隱瀉出來的無聲嘲諷回答,品香酒樓的大掌櫃,自然能夠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