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讀懂。
短暫的沉默過後,微捏了一捏拳頭,強忍心頭熊熊怒火的品香酒樓大掌櫃,唇內緩擠出了不淡不冷的三個字:“五千兩?”
鬆開交叉的雙臂,慵懶摩挲纖纖蔥指的上官凝月,櫻唇一字一句的淡溢道:“區區的五千兩,你賠償的不嫌累,我們伸出去索賠的右手,還嫌累的很呢!”
瞪大了眸子,腳心蔓延寒氣的品香酒樓大掌櫃,牙齒一個不慎咬上了脆弱舌尖,身軀有些顫晃的問道:“五萬兩?”
“萬的前面,加上一個千字。兩的後面,加上”
無視品香酒樓的大掌櫃,那有些顫晃的身軀,灩波流轉的玉眸內,瀰漫春雨戲點碧湖柔笑的上官凝月,魅勾的紅唇間,溢位的話語卻仿若萬年寒冰:“黃金兩個字!”
上官凝月的話音剛落,身軀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沒一頭栽死的品香酒樓大掌櫃,立刻失聲的怒吼道:“你說什麼,五千萬兩黃金?”
--這到底是勒索錢財啊,還是勒索命啊?竟然獅子大張血口的,向他索要五千萬兩鉅額黃金,他們兩個人
將品香酒樓當成了什麼地方,當成了西辰國的國庫麼?即便是西辰國的國庫,也沒有如此鉅額的五千萬兩黃金啊?
蒼白如紙的臉色夾雜猙獰,捏握成拳頭的雙掌青筋直冒,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的品香酒樓大掌櫃,真恨不得將眼前的兩個人,身軀給活活的撕個支離破碎。
可是,從軒轅焰先前僅僅揮了一揮紫色衣袖,便輕易震暈了四名黑衣屬下的舉動,品香酒樓的大掌櫃,心中又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並非眼前兩名挑釁者的對手。
因此,品香酒樓的大掌櫃,不停的在心中告誡著自己:必須得拼命的忍住,絕對不能夠衝動,否則衝動的代價,便是付出了自身的性命。
“是的!”點了一個頭的上官凝月,如櫻的粉唇間妖笑繾綣的道:“相信你的耳朵,你沒有聽錯,的確是五千萬兩黃金。”
“我們還得在酉時前,趕回家中吃駐顏人肉呢。所以”
白皙的右手,朝著品香酒樓大掌櫃的面前,再次的一個慵懶遞伸,薄唇間淺打呵欠的軒轅焰,微聳了聳肩頭的道:“你就行行好,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了,快點兒賠錢吧?”
品香酒樓的大掌櫃,沒有給予絲毫的回話反應。
身軀宛如化石一般,僵硬定格於原地的品香酒樓大掌櫃,只是令指甲深深的嵌掐著手心,令牙齒死死的咬住了發青嘴唇。
這一刻,品香酒樓的大掌櫃,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一男一女,至所以來品香酒樓找麻煩,其真正的原因,並非為了敲詐勒索。
眼前的一男一女,若最終目的是為了敲詐勒索,那麼
他們開口索要的銀兩,必定是自己能夠付得起的。而不是,他縱然賣了品香酒樓,砸鍋賣鐵也完全付不出的,整整五千萬兩的鉅額黃金。
既然,眼前的一男一女,至所以來品香酒樓找麻煩,並非為了敲詐勒索,那他們的真正意圖究竟又是什麼呢?
右手合攏成了拳頭的形狀,只留有修長的右手食指,戳向品香酒樓大掌櫃身軀的軒轅焰,側頭問道了上官凝月:“這傢伙的緘默反應,是什麼意思啊?”
“我想。可以理解為無聲的抗議吧?”
魅眨了眨玉眸的上官凝月,繞著品香酒樓大掌櫃的身軀,慢悠悠的轉了一個圈之後,迴歸到了原位,歪頭望著軒轅焰道:“對於我們索要的合情合理賠償,他拒絕支付。”
“我只記得臨出門前,孃親曾經再三的囑咐,如果有人弄髒了我們的華麗衣裳,我們應該客客氣氣的,向對方索要合理賠償。可對方若無視我們的客氣索要,死活都不肯賠償”
淺淺的垂首,右手的修長食指,搓揉染血左衣袖的軒轅焰,薄唇緩緩的輕溢道:“孃親囑咐我們,應該如何做的事情,我給忘記了。不知妹妹,可還記得呢?”
“孃親的所有囑咐,妹妹我都銘記在心呢。若對方無視我們的客氣索要,死活都不肯賠償,我們必須拆了對方的房子,毀了對方的產業,讓對方深刻的體會到”
身軀一個猛然的後退,落座於椅子間的上官凝月,高高的翹起了二郎腿,纖纖蔥指扣敲桌面的道:“我們兄妹二人,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墨眸漫不經心的瞅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品香酒樓大掌櫃,軒轅焰再一次的啟唇問道上官凝月:“如果被孃親知道,我們沒有乖乖的聽她話,輕易放過了欺負我們的人,孃親會如何的教訓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