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此次試藥成功與否,爾等七日後全部離開,從此不再屬於本王,去過你們該過的日子。
紅雲!”
“臣在!”
“你年紀不小了,找個好人家嫁了,此事由四弟安排挑選,四弟,我將紅雲託負於你,希望你能盡心照料。
“楊平!”
“在!”
“冰仁當年之錯,並不能全怪她,本王早已原諒了她,你安心與她成婚,本王命你不得抗命拒婚。”
“”
“官鵬,你照顧尚香有功,要何獎賞提出來。”
他話音落下,屋內便鴉雀無聲,他的話從來都有著毋庸置疑的力量感,只須一句話,無人敢違抗。眾人看著他凝重的神色,鎮重的表情,心底浮起不安,王爺這話,倒似遺囑。
官鵬心中亦是起伏不定,凌軒煌的目光直直望著他,似看透了他的心思,然而目光中鼓勵的意思那麼明顯,他若不提,便不是男人。
官鵬一叩到底,錚錚說道:“罪臣不敢要何賞賜,只想陪在尚香姑娘身邊保護她,一生一世保護她,請主公恩准!”
尚香聽聞,愕然回頭,頓時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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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鵬的請求正合凌軒煌的心意,轉頭望向尚香,她雖一臉驚愕,然而驚愕中也夾雜了幾絲欣喜。
凌軒煌淡笑道:“官鵬,你這是提親吧!”
官鵬頓時一臉通紅,咚地一聲,又重重將頭叩了下去。
尚香立時一陣心痛,怕他叩壞了額頭。
凌軒煌一切看在眼中,知曉他二人彼此心意,遂溫柔低語道:“尚香姑娘與蘿兒義結金蘭,便是玉郎家人,此事便由本王作主——
京城的賢親王府便是尚香姑娘的孃家,亦是嫁妝。只要尚香姑娘願意,本王擇個皇道吉日,官大人便可迎娶尚香姑娘進門。”
“只是,姑娘是否願意?”
當一屋子的人,凌軒煌這樣問尚香,尚香頓也紅了臉。
若是其他女子,早掩面迴避了,只是尚香卻沒有,她只低頭思量一番,便抬起頭來,落落大方的回答:“我願意,在我對未來尚失信心的時候,是官大人一直相伴身旁,他對尚香的好尚香如何不明。除了愛他,嫁給他,尚香再無以為報,這也是尚香的心意。”
尚香的大方不讓人覺得羞恥,反叫人覺得真情的溫馨,官鵬更是激動難抑,站起身來,一步上前握住了尚香的手。
尚香害羞嗔道:“這些話何須向王爺提及,你的心意我還會不明白,你看,頭也叩破了。”她鮮少這般小女子嬌羞之態,官鵬看在眼裡,更是憐惜、疼愛到心底。
“官鵬既要娶你為妻,自然得向長輩求親,這才顯得他看重你。你二人在世上均無親人,三哥自是最好的見證人。”官鵬點了點頭,對尚香道:“陳王說得不錯,這樣方顯鎮重,這樣才對得起你。”
尚香感動難抑,含淚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到床邊,俯身在碧蘿耳邊輕輕說道:“妹妹,你一定聽到了,姐姐有了好的歸屬。妹妹,不管有多大險阻,定要醒過來,定要好起來,妹妹不要辜負了王爺一片苦心。”
尚香說完後,凌軒煌似看到碧蘿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似乎她真聽到了尚香的話,在回答她。
凌軒煌連忙握住碧蘿的手,急聲輕喚:“蘿兒,蘿兒!”
回首對龍道:“她好像醒了!”
龍急忙上前察看,可是任凌軒煌再喚,碧蘿卻不再有何反應,龍只能安慰道:“三哥,火舞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是你看花了眼。”
凌軒煌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雙掌攏住碧蘿的手,緊緊貼在自己臉頰,默默看著她。龍微微嘆了口氣,忽覺他甚是可憐,畢竟火舞與他相戀,若真失去,他比誰都要痛苦。便也不願再打攪他,起身向外走去,一邊揮了揮手,向眾人小聲道:“都先退下。”
待所有人都走了,屋內只剩了他二人,凌軒煌神色才又軟和下來,褪去了冷靜的外衣,他溫柔的內心開始向心上人開啟。
一手仍握住她小手不放,另一手則輕輕撫摸著碧蘿的臉頰,他目光繾綣纏綿,似要將她美麗容顏刻入心中,痴望她許久,才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得卿為妻,生世相守。終老無異心,死後同棺眠。蘿兒,不要害怕,為夫生死與妻相伴!”
他寬厚的手心中,她的小手輕輕抖了一下,似她微弱的心跳,握在了他的手心。
凌軒煌輕輕閉上雙眼,在她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