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唐騷分割線——————————
親愛的,我不容易啊,不過幾天沒寫,所有的線全忘了。在哪裡翻草稿。
你可以想象,在一個小黑屋裡,某女頭上頂著個嘎子嘎子作響的電風扇,扇葉因為年代久遠黑不溜秋的。某女穿著白色背心,黑色人字拖,在哪裡翻著草稿,不時蒼蠅還來幾下。而草稿上有著英語,日語,中文,甚至還有自己的鬼畫符,我凌亂了,這線好難找。
所以說,同志們,若是手上有票的別捨不得,想收藏的,別不好意思。姐姐,我來者不拒啊。(怎麼感覺我像拉皮條的)
第十一回 下馬威
更新時間2012…2…25 0:16:55 字數:2283
爹,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唐軍在退出門後,所想的唯一一句話。那看似堅強的背影,似乎不堪一擊,甚至帶有某種滄桑的味道。
古人有云:虎毒不死子,可是在人類的社會里,有種名叫權力的東西,它可以叫人飛蛾撲火般的前仆後繼;也可以為了它,不惜骨肉至親相殘。
乃至於留下成者王,敗者寇,當骨肉的血染在雪白的刀刃上,在刀刃上印下的不僅是被殺者臨死前的痛苦的表情和失敗的頹然,也留下了成功者殺掉自己勁敵的放鬆,和喪失親人的那一絲的難過和後怕。
唐騷和唐軍一路疾走,與剛剛進門已有許多不同了,到處已經掛起白色的綢布,下人的服飾全都換成白色喪服,腰際繫著紅色的布。男子頭上都帶著白布,女子的頭上都帶著白花。
一路走來,個個肅穆,偌大的莊園硬是帶了一絲陰深。
兩個人一進白園,就看到剛才那個面色從容的丫頭,在指揮著白園的人井井有條的做事。
看到唐軍唐騷,快步走到二人面前,福禮:“奴婢是老夫人派來的,奴婢叫春花,因怕二太太忙不過來,特地叫我來,僅聽二太太吩咐。”
“嗯”唐騷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你趕緊去忙吧。”
“等一下。”唐軍突然發話。
唐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忽悠的又好像明白了什麼,燦然一笑。
“總管呢?”唐軍不理會唐騷,“叫他來見我。”
春花低著頭,面無表情的稟告:“總管去處理一些事了,立刻就回來。”
唐軍瞭然於心:“嗯,可以了,你下去吧。”
唐騷舉起右手,來回扇了幾下,只是有一點小風,倒是雪白的衣袖像來回的飄了幾下,劃出好看的痕跡。
二人進屋,翠柳已經準備好了喪服。
“翠柳,我沒回來的時候,有什麼情況嗎?”唐騷提著手,讓翠柳幫她把袖子套進去。
“沒有什麼情況,就是老夫人那邊的丫鬟過來幫你。”翠柳細心的幫唐騷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
唐騷緊抿紅唇,紅唇抿成了一條線,可見唐騷的紅唇有多薄,難怪有人說唇薄者,寡情也。
“奴婢是老夫人派來的,奴婢叫春花,因怕二太太忙不過來,特地叫我來,僅聽二太太吩咐。”唐騷腦海裡迴盪著這句話,不知不覺中這句話在腦海裡炒了不知多少遍。
老夫人派來的,老夫人是真的打算幫我來減輕負擔,還是另有打算,比如說監視。但是唐軍不是要被派到北平,現下還有什麼好監視的。
不,不對,唐騷的手‘突’的放下,一下砸到翠柳的頭上。
翠柳仍然盡心的幫唐騷穿衣服,仿若無知無覺。
現在,老堡主應該是加大了對我們的監視,看來,他是怕我們臨走的時候出什麼么蛾子。
但是這幫自己的人年齡是否太過年輕了一些。
不過,唐騷咬著唇邊的肉,自信的一笑,還好。。。。。。管家已經幫我把他運出。
春花,是老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鬟吧。性子倒也是沉穩。僅聽我的吩咐,是真的只聽我的吩咐,還是其他人的吩咐呢。
“夫人,穿好了。”翠柳繫上腰帶。
這幾天,唐騷忙的要死,唐騷忍不住冷哼:“畢竟是我讓你去了你該呆的地方,可是受累的卻是我,唉,算了,我就當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只是唐騷在想到這裡時,如果不是印在茶水的臉上的表情太過猙獰,或許還較為可信。
春花,也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當真是僅聽唐騷的話,不多嘴的地方一點嘴也不多,不該做的事一點也不會越矩。
如果唐騷算的上累的話,那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