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衝突的。
容舍揚揚眉,“那我就幫不了你了。”
白得得氣道:“你能不能別那麼狹隘啊?我雖然不是得一宗弟子了,但以後不管得一宗有什麼事兒,我都會義不容辭的。而且我爺爺,我奶奶不都是得一宗弟子嗎?”
容舍道:“但你不是他們。對你這種為點兒小事就退出得一宗的人,我很難相信你能為得一宗義不容辭。”
白得得心想容舍這絕對是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他逼得她離開的,她就不信容舍這麼精明能不明白她為何離開得一宗。不過那都是陳年舊事了,提起來只會泛酸。
白得得咬了咬牙道:“除了成為得一宗弟子,要怎樣你才肯教我呢?容舍,我是真的有迫不得已的事情才求到你這兒來的,要不然我根本就不會來煩你。”
“有什麼迫不得已的事?”容舍問。
白得得卻不開口了。救她舅舅是她自己的私事兒,她並不願意把容舍給捲進來,畢竟他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她也不能凡事都想著靠他。
“那算了。”白得得賭氣地道,轉身領著南草就往外走。
“等等。”容捨出聲阻攔道。
白得得轉過身看向容舍,她心裡可沒抱有容舍會改主意的幻想,只是不明白他為何又叫住自己。
容舍將一塊梅花玉牌拋向白得得,“這是玉山書院藏書閣的梅牌。你的性子不適合受人教,自己多看點兒書琢磨去吧。”
“梅牌?”南草驚訝地抬了抬眉毛。玉山書院的藏書閣,對外發放了梅蘭竹菊四種牌子,而梅牌是等級最高的,除了絕學以外,其他所有的典籍都能閱覽。
白得得對此倒不大清楚,畢竟她才到玉山書院沒多久。不過讓她自己看書,這法子卻很對她的胃口。
“臻器閣的東西你都可以拿去練手,如果材料不夠,就讓掌櫃的幫你去收購。”容舍又遞了塊牌子給白得得,“這是臻器閣的信物。”
白得得手裡捏著兩件信物,有些迷惑地走了出去。她回頭看向南草,“你說容舍什麼意思啊?”
“別想多了,那就是可憐你吧。”南草道。
白得得柳眉一豎,“什麼叫我想多了,我有什麼可憐的?”
南草“嘿嘿”地笑了兩聲不說話。
白得得也就沒辦法裝傻了,估計什麼戲都被南草看去了。
白得得翻了個白眼,“想笑就笑吧,反正為了容舍,我丟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白得得揚了揚下巴,“不過本姑娘現在揮劍斬情絲,已經迷途知返了。”
出乎意料的是,南草卻沒嘲笑白得得。白得得疑惑地看著南草,這老魔頭以前一直喜歡腹誹她,別以為他不知道,今日這般手下留情反而有些奇怪。
“其實容舍對你倒不是無情。”南草道。
白得得眼睛一亮,急切地看著南草,“怎麼說?”
南草聽了聽胸脯道:“我從男人的角度替你分析分析。”
白得得的視線落在南草比她還雄偉的胸脯上,一時半會兒有些迷惑南草現在還算不算個男人。“嗯,你說。”
“要真不喜歡你,怎麼會把梅牌給你?玉山書院的梅牌可不是那麼好拿的,迄今為止,瑤池域也就十幾人手上有這牌子。”南草道。
白得得想了想道:“容舍為人一向大方。”她已經自作多情太多次了,可不願意再重蹈覆轍。
第149章
“那也沒有這樣大方的。”南草道。
白得得沒好氣地道:“你快別說了吧; 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特別的見地呢。容舍對我一向是這樣,看在我爺爺、奶奶的份上; 頗為照顧,但是再多就沒有了。”
“嘖嘖。”南草笑看著白得得,“主人這是怎麼了?你以前不是挺有自信,一直覺得容舍暗戀你的嗎?”
白得得想了想以前的事情; 明明才過了沒多久,她卻像經歷了無數次輪迴了似的,只覺得過去那麼遙遠。想起以前; 她自己都覺得尷尬又好笑,“年少輕狂嘛。”
南草道:“放心吧,以後有我在你身邊出主意; 鐵定把容舍給拿下。”
白得得看著南草道:“你哪兒來的臉說這種話啊?”
南草道:“你以為我是憑什麼能成功潛伏到安首元身邊的?實話跟你說吧,男人的心我瞭解,女人的心我現在也瞭解,還能有比我更知己知彼的嗎?”
白得得又看了看南草的胸脯; 還真被南草給忽悠住了; 畢竟她真的成功上位當了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