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降臨,圓月掛在空中,越顯孤潔浩渺,叫人也覺得形單影隻的未免孤獨。
白得得賴在容舍屋子裡喝茶,一邊端著茶杯淺啜,一邊想著怎麼才能稍微自然點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那個,如今瑤池域已經入了冬,你晚上睡覺覺得冷嗎?”白得得問容舍。
容舍道:“我讓人給你多添一條被子。”
白得得乾脆湊到容舍跟前,“可是我晚上睡覺會踢被子。”
容舍又道:“我找兩名侍女伺候你吧。反正指望你大小姐自己照顧好自己,也不現實。”
白得得有些扭捏地以極低的聲音道:“可是我還想找個人給我暖床。”
這下說得夠明白了吧?如果容舍在裝傻的話……
容舍雙手撐開白得得的肩膀,將她輕輕地推到一邊坐好,“得得……”
白得得立即乖乖地坐好,認真聽容舍訓示。
容舍被白得得這乖乖模樣弄得也說不出太冷清的話來,只好道:“上次的事是事出權宜,後來也是我不好,太過放縱。”
白得得搖搖頭,“沒覺得放縱啊。”
容舍這是啞巴吃黃連,他的確是沒放縱,沒法放縱,白得得倒是舒暢。
“不管怎麼說,你我還未成親,這件事對你聲譽有影響。”容舍道。
“我們會成親?”白得得驚訝地問。
容舍反問道:“我們難道不會成親?”
白得得道:“可是我爺爺,還有爹孃都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嫁給你。”
容舍道:“自然是要找到你爺爺以後,我也不敢擅自就將白長老的孫女兒給搶了去。”
見容舍說話有趣,白得得不由笑了起來。
“好了,去睡吧。”容舍拍了拍白得得的手。
白得得卻趁機拉住容舍的手不放,覺得他的手乾燥溫暖,摸起來極舒服,“可是我想跟你睡,不用雙修就是了。”
“不行,這對你聲譽有害。”容舍道。
“可是我有什麼聲譽啊?”白得得問容舍,這還真是把容宗主給問著了。
白得得再接再厲道:“而且世間萬物,陰陽雙修才能孕育生機,也沒聽說它們要先成親啊。成親不就是個正式的承諾儀式,彼此親朋好友見個面認識認識麼?我們修道之人何必那般拘泥,以後再補個拜堂不就行了?”
容舍大概是被白得得的不要臉給驚住了,“你還真是想得通透。”
白得得乾脆擠到容舍懷裡,“這不能不通透,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說不定上界之人又降臨了,我們也未必還能有那般多運氣能逃脫,所以自然要有花堪折直須折,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容舍低聲道:“小時候,你娘沒教過你姑娘家要矜持嗎?”
白得得答非所謂地道:“我奶奶說,她就是靠著十八般武藝讓我爺爺對她死心塌地的。”
當然“十八”是個虛數,夜有鹽的手段可比這個數字多多了。
白得得伸手用力一推,將容舍推倒在地上,慢慢地騎到了他腰上。根據夜有鹽的經驗,嘴上越是說不的男人,其實越希望你用暴力把他推到。
尤其是容宗主這樣的男人。
以上可是夜有鹽的原話,白得得的師傅可不止南草一人。
白得得俯身靠近容舍的胸膛,模仿那美女蛇吐出蛇信子一般,輕輕舔了舔容舍的喉結。
容舍的喉頭微動,眯起眼睛看向白得得胸口,“你在裡面塞東西了?”
尷尬,白得得不由自主地直起身。
“這就是夜長老教你的十八般武藝?”容舍略帶諷刺地問。
“當然不是。是南草說男人都喜歡大胸脯。”白得得嘟著嘴從領口裡將兩團盛著米漿的囊去了出來。
容舍忍不住搖頭,“南草那是小時候沒有母愛,才會那麼執著。”
白得得將那米漿囊扯出去扔到了一邊,又重新俯身眉眼彎彎地伸手去解容舍的腰帶。沒解開。
她依舊保持著“魅惑”的笑顏去扯容舍的腰帶。沒扯來。
白得得這算是跟容舍的衣服槓上了,她也不扯腰帶了,直接甩開膀子試圖扯開容舍的衣領。
直到白得得汗涔涔,都沒能成功,她不由發氣地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可以?”
容舍慢悠悠地用手臂將自己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襟上的皺褶,“好了,回去睡吧。”
白得得低頭默默地抹了抹淚水,低得幾乎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