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老身不得不如此。”
小千黠謔一笑:“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找個人來管你們……”
姥姥斥道:“如果你是水仙哥哥,老身一棍就打斷你的狗腿,豈容你在此沒大沒小的亂扯!”
小千暗自竊笑,道:“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唉呀,唉呀’叫了幾聲,不就結了?”
他在嘲笑姥姥方才被他亂棍敲腿,打的唉呀直叫之事。
姥姥老臉又熱了起來,嗔斥道;“將來斷了腿,你就知道誰在叫了。”
話未說完,水柔因迎戰小貂兒,木棍已被小貂兒一爪爪的抓斷,只剩不及七寸,她已驚惶“唉呀”直叫。
小千瞄向她,戲謔道:“在叫的總不會是我吧?”
姥姥已無暇再斥責他,見水柔危急,馬上喝道:“你還不把邪貂召回來?”
小千笑道:“召回來就沒有叫聲了。”
姥姥斥道:“她受了傷,你也逃不了。”
小千想及自己還在網中,隨時有再落入姥姥手中的可能,逼急了,可能對方會來硬的,倒不如先喚回小貂,再以姥姥受毒傷來談判,如此反而好些。想至此,他已出言:“臉綠綠,放她一馬,有帳待會兒再算!”
小貂兒聞言,這才掠向小千肩頭,一副威風凜凜,隨時準備搏命狀。
水柔得以脫困,噓口氣,混身好像要脫了節,她並非功力不濟,而是太過於畏懼小貂兒,才造成窮於應付之態。擦擦汗珠,也怔忡恍惚的走回到姥姥的身邊,手中一節木頭始終未丟掉。
姥姥見她無恙,方自放心不少,轉向小千,冷道:“今天被老身碰上了,老身拼著一隻手不要,也絕無放你走的理由。”
這話說的甚重,小千也聽出她不受威脅而就範。仍挑言道:“一隻手?呵呵!你知道一隻手有多麻煩?吃飯只能低著頭,繫腰帶還得拉過來拉過去,想梳個頭鬢,還得抹上漿糊。你不覺得這很不方便嗎?”
“那是我的事情!”姥姥斥道。
小千呵呵呷笑:“唯一的好處就是衣衫布料省了一條袖子。”
姥姥嗔怒:“你再說廢話,老身就先把你給拆了。”
小千見她怒火逼人,倒也不願再激的過火,遂轉了話題:“不如這樣好了,我讓小貂兒替你解毒,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姥姥冷道:“要勾銷可以,你還得跟我走一趟水靈宮。”
小千皺眉道:“不去行嗎?”
“不行”
小千苦笑不已,想及水靈宮深在水底,上次若非水仙,自己也難逃生路,若再進去了,試試滴血浮印,要是不對,那可就真的走投無路。
然而現在處境不先解決,總不是辦法。
要是耽擱瞭解救大板牙,更是遺憾終身。
想到大板牙,他突然有了計策,已邪邪笑起來:“就算我跟你們去,你們也未必能找到要找的人,因為有‘滴血浮印’的不只找一個人。”
此言一出,水姥姥、水月、水柔同感驚愕,水姥姥急問;“還有誰?”
“大板牙,我哥哥!”小千有意把水姥姥引去救大板牙,竟然把他說成自己哥哥,說完他也覺得好笑而笑起來。
姥姥驚詫不已:“你還有哥哥?”
小千得意的道:“我哥哥多的是,如果一個不夠,我隨時可以再找,直到你滿意為止。”
姥姥、水月、水柔可未見過大板牙生得多大年紀,自無法馬上拆穿他的謊言。
水姥姥嗔道:“少給我打哈哈,我要的是有‘滴血浮印’的”
小千呵呵笑道:“暫時就只有大板牙一個,他會讓你們滿意的。”
水月急道:“你們是雙胞胎?”
小千神秘笑道:“看了你就會明白,除了牙齒以外,我們差不了多少啦!”
他在暗示和大板牙為“雙胞胎”,如此則較能扇動她們前去救人。
水柔驚愕不已:“那夫人豈不生了三胞胎?”
姥姥急道:“水柔,不準亂說!”
水柔猝然覺得自己說漏了嘴,馬上閉口,眼睛已瞄向小千,希望他別聽出什麼來才好。
可惜這豈能瞞過精明的小千?他已呵呵邪笑不已,甚得意自己一吹牛,就讓夫人多生下一個兒子,這可比送子觀音還厲害。
他瞧向水柔,諧謔笑道:“以後你要生幾胞胎,跟我講一聲就行了!”
說完他已哈哈大笑起來。
水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