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島,最不缺的就是溫泉。
可是現在海千帆對他痴黏的程度,已經到了叫旁觀者看後一定會說:“國之將亡,必有妖孽。”
妖孽,可不是嗎?
身為男子,會去侍奉與討好另一個男子。
“好啦好啦,我再也不敢了,爸爸”
海千帆被他大力壓制下,再也動彈不得,只好軟語求饒。
被他打的部分一浸了水,火辣辣的痛。
“我不是你義父,也不是你爹!”
對他這種突返童心的舉動實在哭笑不得,俞湘君把這人有可能存著想揭開自己臉上畫皮的懷疑拋到一邊去,不過仍是十分小心,只把他反身壓制在地上,不讓他回頭。一隻手在他光滑的屁股蛋上摩挲著,這個正面全部受創的人,目前只有背部是完全保留了先前的風采,肌理緊密、健碩迷人。
“唔那麼,好哥哥,饒了我吧。”
因為他摩挲得太仔細,身下的人肌膚竄起一陣難以察覺的緊繃,如海潮般泛過全身。
“這樣就受不了了?”
俞湘君的手再一次撫下他的腰、背,有著健碩肌肉的那裡,水線般遊暢完美,展示出不諦於神造的男性陽剛之美。可是這樣一個男人。卻再也不完整,只能如女人一般在自己身下啜泣,求饒。
“唔你的手”
被打過的地方有點腫,感覺分外敏銳,指上有著厚繭的手指撥過,酥酥癢癢在搔到心底。
“今天還是不想我動你前面的話,就別轉過身來。”
俞湘君可以感覺到自己臉上的面具在蒸氣的作用下已經有些浮凸,也只得用半帶調笑口吻地威脅他。
現在海千帆全天候纏著他,感覺雖然不像是就近監視,但多少會有些不方便。平常他只有在沐浴的時候才能把面具脫下,露出真面目透口氣。今天卻連浴間都讓他給纏著一起進來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真的變成“撕破臉”的局面。
——突然間不無好笑地想,若是袁蔚中知道自己的精心傑作是在這種情形下被揭穿的,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笑什麼?”
見他突然不動,海千帆半擰過頭來,見他嘴角揚起,似笑非笑,卻不禁一怔。
“說了叫你別回頭!”
俞湘君在他臀上再打一下以示懲戒,胡亂將他的頭按到自己股間,手指卻在他柔軟的球囊間蠢動。
“唔”
見他還有那麼一下就真的要集中精力玩弄自己殘陋的前件,想起上回被他弄到失禁的尷尬,海千帆立刻就老實了,張開嘴含住他還沒完全勃起的分身,努力地取悅著。
“就這樣,很好。”
彈動他股間雙丸的手靈活地把那裡逗弄得向前縮緊,搞怪的手卻又施施然恢復謙謙君子樣,收了回來,只是在他肩背上愛撫。
“哼!”
被他調弄得欲罷不能,那人卻不管了,海千帆心裡有氣,嘴上卻愈發下功夫,心道也得把他逼出個浪蕩樣兒才不會老是叫自己難堪。
不過卻沒想過,每回把俞湘君逗出火來後,他自己才是最受累的那一個——不過卻是飲之如飴,他幾乎著魔般的喜歡那種讓人疲累之極,所有感官、神經直接嘎然而斷的瘋狂。
弄到後來,到底是喜歡這種瘋狂,還是喜歡那個願意陪自己瘋狂的人,概念已經很模糊了。
這樣的瘋狂也像是一種愛,雖然很畸形,但卻孕育著熱烈的邪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中止,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未中止之前就把身體搞垮,或者,把彼此都燃燒殆盡!
在這樣的心態下,不自覺的把每天都當成最後一天去糾纏。
海千帆模糊的想著自己的心事,發現就算是自己,也逃不過“欲”這一關的時候,又忍不住想苦笑。
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麼樣的人?是否縱慾無度?時時流連花叢?
還是因為現在自身的狀況,下意識無時無刻不在意,才導致現在的局面?
“輕點啊!”
頂上,俞湘君忍不住輕呼。
被他的齒緣刮到腫大的頂端,那一份刺激比含吮的要強烈的多,幾乎叫他立刻噴射出來,忙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顎,小心翼翼的把沾滿了唾液的那裡抽出來。
看他四肢伏地後將身體貼近,就著野獸般的交合姿勢在他尾椎處遊走流連——有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僅看對方的一個眼神就可以瘋狂。
俞湘君伸手插入他烏黑油亮的髮際,用力抓緊,扯散了幾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