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教蒙羞的過錯。”
封一白瞟了一眼猙獰的屍體,似有若無地一笑,“不換,我們走吧。乾護法後會有期。”
乾步步靠近馬車,一躍身立於車軫,睥睨著斜倚坐著的封一白:“封樓主,我還未與你談正事,怎麼就急著走呢。”
“恕晚輩唐突,紅教去年向百刃樓購入兵器的那筆銀子還欠著呢,若您是來送銀子的,勞煩直接送去百刃樓總部。除此之外,晚輩似乎與您沒什麼正事可談。”
乾粗啞的聲音發出怪異的笑聲:“封一白,你這是想打架麼。”
“啊說實話,我一般不跟老骨頭打架,”封一白閒散地靠在馬車邊上,神色真誠,“尤其是一把年紀還欠人一屁股債的老骨頭。”
乾嘴角笑意消失殆盡,“封樓主年紀輕輕,口氣倒是不小,這江湖道可不是這麼混的。”
“那該是如何,是這樣麼?”封一白說著隨意打了個響指,卻聽樹影裡草叢間一陣響動,呼啦啦竄出十餘個暗衛。
乾眸色微黯,唇角抿了抿,恍然輕笑:“封一白,你不過就是在意那筆銀子。你若是交還我的東西,別說銀子,就是”
“你的東西?”封一白坐正了身子,眼神無辜,表情驚訝,“我何時拿了乾護法的東西?”
乾眸光鋒利,唇角勾起一抹譏誚,腳下敏捷地踢開車簾,“她便是我紅教的嗯?!”
封一白轉過頭,也不由得臉色一變
車廂裡一個人也沒有。
二花看著外面殺氣騰騰的兩人,瑟縮著脖子,朝窗外飛去。
殷子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