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紅墨低斥了一聲,又對殷子墨道,“你幫我一起照顧他幾天,好嗎?”
“他怎麼了”
紅墨將最後一根銀針從封一白身上拔出,不緊不慢地擦了擦手,直直地看盡殷子墨眼底:“這一切,等他醒來再說把。”
能醒來,算是有個盼頭,總是好的。
殷子墨忽然覺得之前那些走還是不走的糾結忽然間成了很可笑的問題,在看到他個某樣的那一瞬間,似乎那些糾結就已經沒有理由存在了。
紅墨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拍了拍她的手背:“先勞煩殷姑娘幫著一起照顧,等樓主醒來,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殷子墨起初不明白,為什麼紅墨看起來明明知曉些什麼卻偏偏不說。
直到她連續三日倒掉了沒人吃的甜糕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了,原來有種懲罰叫做沒有回應的等待。
本是他最愛的甜糕卻被後院的幾隻花貓搶食著。
她頓時明白了一番熱情和期待沉入大海是什麼感覺。
當她一次次地無視他的示好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情繼續說著“可不可以試著喜歡我”的呢
似乎有一點明白了。
但是,既然說著喜歡她,為什麼還心心念念著其他人呢殷子墨才舒展了一些的眉頭又緊皺了起來,那日書房中滾落的畫像,那句“倚十萬也長,為卿一笑”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