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道道的真相和內幕,她還是選擇只看表面的美好善良好了,於是在那麼一瞬間,她忽然不想再就袁非嘯的事刨根問底,“算了。”
“所以,子墨跟我回百刃樓吧,”小騷年挪近她,“我不會虧待你的。”
喂,這拉皮條似的對白是怎麼回事啊封一白!她真想掄起大菊花面具抽他一頓。
之前裝瞎忽悠人的是誰啊?!好意思說,哼。
“封樓主盛情難卻,我也就叨擾幾日,領略百刃樓風光後便會回東皋。”殷子墨裝十三地端出高貴冷豔,滿腦子卻都是盤算著儘快摸到無鞘劍。
封一白:“要是我可以給子墨看不盡的小話本,吃不完的臭豆腐,每天都有美男相伴,還有矢志不渝的愛呢?”
殷子墨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你說什麼”
這段話怎麼如此熟悉啊妹的
封一白小心翼翼地從矮櫃中拿出一隻雕花木盒。
殷子墨眼皮一跳,造孽了,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茬了。
離別前的真情告白神馬的就是仗著永遠不會再遇到,才有膽子胡說八道的啊嗷!
他小心翼翼地從木盒中一打銀票下面抽出一封信,信封上“封一白親啟”幾個小楷尤為醒目,他頗為得瑟地捏著信角晃了一晃:“我看過子墨留給我的信了。”
喂喂喂,那不過是她為了搪塞這傢伙瞎扯的啊,似乎還有些不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胡言亂語嘖,一定是那天晚上她腦袋不清楚了才會寫些那些東西的吧。
眼中閃過餓狼般的綠光,她一個虎撲:“還我!”
小騷年拿著信的手微微一抬,堪堪擦過她的指尖,一手順勢將朝他撲來的殷子墨摟進懷中,
窗外淡淡月光在他嘴角凝出了一朵氤氳的笑意:“子墨給我的信就是我的了,哪有歸還的道理。”
“封一白!”她撲騰著小細胳膊就要去夠,一張臉被他身上的薰香烘地透紅,“你都已經看過了還留著作甚!上面都是亂寫的,不作數!”
妹的,得趕快搶回來毀屍滅跡!
“要珍藏起來的,”封一白就著這個姿勢靠在軟墊上,將殷子墨摟在胸前,目光悠遠地看著窗外,“子墨在信中說,曾經有個人這麼承諾過你,但是之後卻再也沒有出現,那要是我能夠做到這些呢,你會試著喜歡我嗎?”
掙扎無用,她趴在他胸口,語氣不耐:“都是我瞎扯的,根本沒那個人。”
封一白輕拍著她的背,如同安撫,語氣是化不開的溫柔:“以後會有的。”
心中的悸動讓她不安地想要再一次躲開他的懷抱,卻無奈禁錮在身後的手溫柔卻有力。
氣氛頓時靜謐起來,耳邊除了馬蹄聲便是他的心跳,似乎也跟隨著她的一起,越來越快。
也許是夜深人靜月色太好,恍然間,她竟然覺得就這麼下去也不錯
微微的顛簸讓她與他的接觸更為親密,殷子墨陡然恢復了幾分神志,揚起面孔,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眼。
仔細端詳了一陣,她不禁感概,這小模樣的確有惑人心智的本事,看他呼吸平穩,似乎真是睡了過去,她便小心翼翼地想要翻身下去。
小胳膊腿還沒動彈,原本搭在她背後的大手忽然將她往上一提,一聲驚呼還沒出口,就被某人全數吞下。
這個混蛋!沒睡閉他妹的眼睛啊啊啊!!
還有這女上男下的姿勢是想怎樣啊啊!!
某人就著她驚呼而微張的嘴直接登堂入室,滑膩溫熱的觸感讓她一時間心神大亂。
胡亂地拍打他的手被他引領著環住了脖子,唇上的溫熱極盡溫柔地誘著她吐出小舌。
月光迷濛,原本閉著的眸子慵懶地睜開,湛藍的深邃是讓她看不懂的暗潮洶湧。
對上他的目光,殷子墨神志回籠了一些,下意識地扭頭躲開,卻又一次被她精準地捉住唇瓣。
扶著她脖頸的手微微用力,這樣的姿勢幾乎讓他們契合在一起。
她幾乎快耗盡了力氣,他才蹭著她的唇角戀戀不捨地離開。
他玉面微紅,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笑盈盈:“你我已有肌膚之親,我一定要對你負責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粉紅神馬的夠嗎?
話說我今天相當之二的把手機忘公司了,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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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