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叫坑爹樓
作者有話要說:週五晚上領導請吃飯,於是需要請假一天~抱歉啊各位~週六一定一定一定會更噠~
鞠躬~
打滾,乃們表拋棄我呀~
肌膚之親什麼的,這傢伙遣詞用句會不會太XXOO了點?!
妹的,不就、不就親了個嘴嘛!靠,老孃小時候老早用過這招調戲小美男了她忿忿地想著,一邊狠狠擦了擦嘴角,卻發現封一白剔透的藍眸沉了沉。
她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有些忐忑地看著他。
妹的,這傢伙玻璃心又碎了?
小騷年眸中陰轉多雲,對手指:“子墨嫌棄我子墨嫌棄我”
得了便宜賣乖的混蛋給她去死啊啊啊啊!!!她的良知就不該用在無下限的傢伙身上呀!殷子墨強壓住想要把他丟到滾滾車輪下的衝動,故作豪邁,卻意外地有些大舌頭:“又又又沒上床,毛、毛的肌膚之親啊封一白你少胡言亂語,不知道中原‘肌膚之親’的意思就不要亂說好麼。”
小騷年坐起身,認真地點了點頭,遂頓感失策地低頭皺眉:“原來是這樣”
思索片刻,忽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眼中飽含誠意:“既然這樣那我們乾脆”
“乾脆你妹啊!!!”意料到他接下來的混帳話,果斷送給他一掌,殷子墨捂著衣襟竄到車門旁。
小騷年沮喪地垂眸嘟噥:“開玩笑的”
他們明明就是強吻和被強吻的關係好嘛?!開玩笑這種好朋友之間的和諧氣氛存在咩?!存在咩?!
她推開車門就要出去,卻聽封一白嘟嘟噥噥卻又哀怨無比的聲音飄進耳朵:“子墨是要走嗎親了我這就要走嗎原來那些話本上寫的都是真的啊吃完不負責,擦擦嘴就走的負心漢哎”
一聲哀嘆百轉千回,輕飄飄地鑽進她耳朵裡。
她掐手心,警告自己千萬不能回頭,要是回頭,一看到他的小可憐神情她果斷會中計啊,穩住!
哐當,嘩啦,咚。
下意識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被小案絆倒在地的小騷年。
他眉間微皺,緊咬下唇,狼狽又楚楚可憐偏偏還帶點倔強。
殷子墨聽到了自己那點沒用的聖母心揮著小翅膀的聲音。
妹的,她承認自己輸了還不行麼
“你沒事吧”嗷,她真是太沒定力了,自抽。
封一白拍拍衣襬坐起來,臉上掃過窘迫的懊惱:“只不過不小心絆了一下”
“沒事就好,”她一邊推開車門,忽然動作一頓,猶豫了半天,扭捏說道,“那個,我只不過是去外面坐坐吹吹風什麼的”
他一掃狼狽,欣喜地直起身子。
似乎是感到了他忽如起來的喜悅,殷子墨陡然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起來,連忙惡狠狠咬牙道:“你若是再這麼突然突然那什麼我,我真跳車走啊!”
撂完狠話,便心急火燎地衝出車廂。
只聽到身後傳來小騷年雀躍的聲音:“以後一定會提前跟子墨說的~~”
摔門!說你個毛線啊!這個街頭小流氓!下次把你踹不舉呀!
殷子墨喘著粗氣抬頭與明晃晃的大月亮對視了一眼,與趕車的影衛打了聲招呼便靠在了車廂坐了下來。
月圓之夜,果然容易狼變。她裹了裹外衫,心裡琢磨這這一晚上是不能再回車裡了。
做人還是給自己先留條退路的好,這樣的話,等她拿到無鞘劍離開的那一天,也許就不會有什麼顧忌和留念了
唔大半夜的這冷風還是有點涔人的
她裹緊外衫,迷迷糊糊地月亮大眼瞪小眼,身子隨著前行的馬車微微晃動,不久便眯上了眼睛
所以說,在陌生的地方睡著是很危險的行為啊姑娘!
於是,她在神志迷濛地將要醒來的那一刻,發現呼吸困難尼瑪,鼻子似乎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空氣很稀薄啊有木有被人捏住了?!救命啊!
小胳膊腿使勁撲騰了幾下,她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覺得鼻尖一鬆,呼吸陡然通暢,隨即便聽見一聲壓抑的痛苦呻吟傳來。
睜開眼就看到小騷年臉色緋紅,夾著腿倒在軟墊上。
話說,她記得自己應該是睡在車外的吧
她挑眉:“你把我弄進來的?”
小騷年咬著下唇委屈地點點頭:“外面風大,就把子墨抱緊來子墨還踹我”
“”惻隱之心又被勾引出來了,“那個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