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無所有。。。。。。”
原來慰貴妃一反常態要容鈺來接近自己,是因為國師說了她有‘母儀天下’之相?難怪她一直猜不透這其中的原因,原來答案是這樣。
可是,他說不想讓我同享,這是什麼意思?容琛做了皇帝,她的兒子做了太子,卻不讓她做皇后?還是不讓她——活?
楚珊珊的心開始洶湧澎湃,可是她不敢多問,只靜靜地聽他說下去——
“朕,不能讓一個下堂婦做我玄武國的皇后,既然國師說你是‘母儀天下’,那朕就頒下遺詔,追封你為賢淑元成皇后,這樣,也就順應了你的命格。。。。。。”
“你憑什麼?”下堂下堂,又是下堂,為什麼事情到了這個時候了,人們還是不放過她下堂妃的身份?這個時代的人到底是怎麼了?眼睛有毛病,還是全部都是變態?
楚珊珊憤怒了,再也忍不下去,憤然而起:“我與容琛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愛我,我也愛他,這不就夠了,你憑什麼要拆散我們?小圓圓已被你害得至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還要做什麼孽才夠?”
人一激動,這話——就脫口而出了。
皇帝愣了一下,很快又扯起嘴角,那抹笑容說不出的勉強。
“原來你知道了,對,是朕派人做的,可朕當時並沒想真要你死,朕只是引慰氏上當,好激起左右二相的鬥爭,只是慰氏喪心病狂,竟將朕的孫女弄沒了,朕恨得咬牙切齒,不能不除了她!”
“是嗎?”楚珊珊冷笑一聲,道:“這倒成了慰氏喪心病狂了?若沒有你費盡心機,能讓別人有喪心病狂的機會嗎?同樣是人,慰氏喪心病狂就該死,而你,身為帝王,你就可以繼續喪心病狂,是嗎?”
“隨你怎麼說,”皇帝衝她揮了揮手,強打精神,道:“事情既然已到這個地步了,朕就更加不能留你了,你看著辦吧,一,朕傳位容琛,你死;二,朕另立皇兒,你與容琛什麼都不是,裕王妃,你別忘了,朕的兒子可不止容琛與容鈺。”
“你。。。。。。”這個老皇帝,她曾一度地將他當成自己的父親,可是現在,他毀了她有關於‘父親’二字的所有夢想。
做不做皇帝、做不做皇后,她相信容琛並不會執著,而她,只要能與容琛在一起,平民或皇后都一樣。
只是,她不甘心,她與容琛拿命換來的今天,憑什麼拱手讓人?可是不聽他的,容琛的帝位畢竟會名不正、言不順,他會有遺憾的。
那麼。。。。。。
“好吧,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但是。。。。。。”楚珊珊低下了頭,委曲的淚水珠子般淌下,“在我死之前,我要親眼看著你立下遺旨,還必須得有忠君侯、方庭之與小安子在場作為人證!”
☆、結局1
“這沒問題,傳小安子進來!”老皇帝有點詫異,他還以為裕王妃必會不從,最後須得用強才能達成目的呢。
小安子領了命,匆匆去找人了。
宮裡剛剛平亂,忠君侯與方庭之就在兵部,小安子去了約莫兩刻鐘的功夫,便將這人都叫到了景陽殿。
當著三人的面,皇帝掙扎著坐起,命小安子拿來文房四寶,親手寫下了傳位遺詔。忠君侯將之拿在手上,宣讀了一遍後,皇帝又親手蓋上了國璽。
“皇上,為何這個時候立遺詔?有什麼懸機嗎?”將遺詔掛上景陽殿的房梁後,忠君侯忍不住一問。
皇帝擺擺手,自然不會說明真相,只笑說:“朕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為免朕大行後,各皇兒手足相殘,還是早早確定皇位繼承人選好。”
末了不容多問,又道:“好了,事情都解決了,你們都下去吧,這裡留裕王妃一人侍候就行。小安子,還是那話,沒朕旨意,不準外人隨便進入!”
忠君侯與方庭之心中雖有萬千疑問,不過御口既開,他們也不好多問,拱手一禮後退身出來。
離去時,方庭之還小聲對忠君侯說:“侯爺,末將瞧皇上的臉色好多了,應該很快就能康復了吧。”
哪知,忠君侯卻搖了搖頭,無限憂愁地道:“我看不然,陛下的病拖了這麼久,連太醫都說他熬不過三天,依我看,陛下這是——迴光返照了。”
“啊。。。。。。”
回頭寢殿裡,又只剩下了老皇帝與楚珊珊。
“咳咳。。。。。。裕王妃,朕。。。已然如你願,現在你。。。。。。你也該上路了,桌上那個盒子裡有。。。。。。”老皇帝咳得厲害,顫抖地指了一下桌上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