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軒和駱羽杉見譚洞慶、二坎娘出來,忙行了禮喊了父親“和”姨娘,譚嗣慶皺著眉點了點頭,也沒招呼兩人坐下,慢慢把翡翠菸嘴點著,過了一會才問道:怎麼突然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你小子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嗯。
譚少軒看著父親搖了搖頭,示意駱羽杉把手裡的報紙遞過去。譚嗣慶看了看報紙,又看了看他們倆,死小子,明知道你老子是土匪沒文化,拿這些曲裡拐彎的東西給我看啥?駱羽杉退回到譚少軒身邊,輕輕抬眉看了他一眼,譚少軒不意她不要著急,嘆了口氣說道:父親,這些英文報紙我們州看到。不知道有沒有人和父親提起過歐戰結束後,現在世界各地流行的瘟疫?
瘟疫?老二這話什麼意思?譚嗣慶思量地看了看他,點點頭嗯,前段時間內政部衛生司司長薛可勝曾經提起過,怎麼了?”
“父親對這次瘟疫怎麼看?譚少軒很認真地盯著父親。
譚嗣慶看著小夫妻的神情,半是不解半是感慨地說道“這些年打仗,兵荒馬亂、民不聊生死人的事常見。而且對於傳染病醫生大夫們也想盡了辦法,但哪裡有藥可治,這是為天災,連老人們都說這種大災面前‘應逃則逃,不逃則守。,有什麼辦法””
譚少軒看了看妻子,駱羽杉輕輕點了點頭,譚嗣慶說的的確是歷代以來中國人對瘟疫這種天災的無奈。書上記載明清兩代以後,中醫醫生們曾為防治鼠疫想盡辦法,但療效始終不令人滿意。而且大夫們因為不知道預防被感染的例子不勝列舉。每每在疫情傳播後,無可奈何的中醫大夫大多都拒不出診,甚至逃離他鄉。
想了想,駱羽杉輕輕喊了聲“父親把報紙上的內容大概講述了一遍,接著說道:這次的瘟疫波及範圍很廣,而且死亡率極高,趁目前還有點時間,請父親和政府把這項工作提高到可以亡國滅種的高度去看待。醫學現在已經有了一此進步,西醫在這方面可以利用,這種病目前幾乎無治,但可以預防。
譚嗣慶看著頗是疲憊的駱羽杉,沉思著點了點頭,那天薛可勝在會議上提起來,但是說的沒有這麼詳細,駱羽杉所說的各國的情形,讓譚嗣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緊急和重要。
他想了想問道:你們就是為這事趕回來的?見譚少軒點頭,接著說道“嗯,這樣吧,你們先下去休息,明天召集有關人員開會弄明白具體情況,並下令各地上報有沒有疫情發生,然後再安排預防和處理的辦法。
二姨娘在一旁早已聽得目瞪。呆,又要來大災?她心裡連聲念著菩薩,聽譚嗣慶安排兩人去休息,忙站起身道:是啊都半夜多了,你們先去歇著,羽杉,可要小心身體,老二媳婦聰慧明敏,是有才有用的人而且嫁進來這麼久也該給老二開技散葉了,可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駱羽杉答應著,小聲謝了二姨娘,和譚少軒告退回到樓上。
匆匆忙忙洗去一路風塵,譚少軒走出盥洗室看到駱羽杉正坐在燈下奮筆疾書著什麼,於是走過去從後面抱了佳人在懷俯身吻著她還有點溼意的長髮,低聲問道“杉兒,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累壞了喇寫什麼呢?,
屋子裡只亮著床頭燈和桌子上的檯燈有些暗,透過淡紅色的燈罩,整個屋子籠罩在帶了一點夢幻的暖色光暈中斑駁糾纏,浮浮淺淺,原本淡雅的臥室,憑添了幾許嫵媚的溫暖。
譚少軒把臉埋進駱羽杉的脖頸間,貪婪地呼吸著那淡雅的芬芳。兩人用的是同一種香皂,但是在杉兒身上就散發的更加細膩清香。真想就這樣抱著,抱著,直到地老天荒,暖暖的溫香讓譚少軒心裡一蕩,俯身便深深地,深深地對著雪白柔美的頊吻下去。
樓得很緊的懷抱,男子突然的親暱,讓駱羽杉手裡的筆顫了一下一滴墨落在紙上。尚沒來得及抗議,具體的的寸寸肌膚已經淪陷到身後那個溫暖的懷抱中。耳邊的低語帝著熱氣的喘息沐浴後有著清香的身體,霎時間令駱羽杉身體發燙,心跳加述,手裡的筆差點掉在桌子上。
這麼晚了,潭老二還想,?駱羽杉當然明白譚少軒的椅旎心思不覺臉上著火般熱起來,想掙扎卻被椅子圍住施展不開,於是既著急又無奈,一時間紅暈染得俏臉雲蒸霞蔚,燈影中更襯得肌膚白王般晶瑩剔透。
“別,我要寫”轉身都不能的小白兔只好軟語求懇,用一隻手壓下那一雙作怪的大手。指掌下的觸威溫潤細膩,大灰狼怎麼捨得放棄,這樣的深夜,這樣的氣氛,人自半醉,紅袖添香。寫什麼?我也想寫
大灰狼低聲悶笑,聽得出杉兒的語音略帶了疲憊,而這樣的疲憊不正是大灰狼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