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借居,不敢動用主屋。”蔡琰就事論事。蔡邕夫婦是家族當家,自然不能離開蔡家的祖屋。所以這兒就蔡琰一個人住,好在離祖屋不太遠,蔡夫人能常過來,比在董祀的山上方便多了。當然蔡夫人不敢這麼跟董祀說就是了。
蔡琰不住董祀那兒就是她跟董祀的理由,她新寡,不能住在董祀的家裡。會讓仲道心裡不舒服,而自己也過不去。在別人這兒借住,自然也要守當客人的禮儀,阿蒙不懂,自己卻不能亂住,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真麻煩!”劉豹真是看不慣,只是算了,人家要跟你講個這客氣,也好,省得過幾天,自己房間裡全是香粉味兒,那才麻煩呢,去年自己的帳篷可是放在曠野裡敞了很久才弄乾淨的。不過那把小椅子倒不錯,就是有點窄,他也就一直留下了。
看了蔡琰一眼,她還是盯著那把琴發呆,可是就是不彈,想了想,“你盯著它做什麼,要麼彈,要麼不彈,盯著能出一朵花嗎?”
蔡琰不想說話,更何況他跟他又不熟。
劉豹煩了,伸手撥起琴絃來,他又沒學過,哪懂力道和曲調,沒兩下,琴絃就斷了,劉豹嘻嘻而笑,放了手,“好了,絃斷知音稀,你就可以把琴砸了。”
蔡琰沒那嬌情,會為一根弦而哭,只是有些納悶的抬起頭,“您有事嗎?”
第2章 保媒拉仟
“沒事,我看你們搬家!”劉豹擺擺手,覺得口有點幹,“那誰,給我沏茶!”
一個下人衝了進來,劉豹永遠也記不住這些人叫什麼,常常一開口就是‘那誰’!於是,這兒的下人們也就習慣了,除了‘那誰’之外,更注意聽後面那句是什麼,�